“我们最开始就认为,凶手作案的规律就如你所说的那样,可是,真的是如此吗?这些死者只是死在了我们所看到的那个地方,我们对于他们的来历,却并不知晓。”王溪亭慢慢地摇了摇头。
“你是说,凶手是用了移尸之法,将已经被害死的人移到故意设定的地点,而这些地点看起来都有规律,并且足够明显,以至于他确信不只是我们,就连普通百姓也会猜测到这个规律,从而造成一种既定的恐慌。”
“这样一来,刚刚经历过的人们就会心有余悸而思绪不安,而那些在计划中紧在其后区域的百姓,则会惊慌不已、惊恐非常。如此一来,凶手既制造了恐慌,又掩饰了真相。”
“不错,这正是凶手的高明之处。”王溪亭放下被啃了一半的鸭掌,从带子的旁侧扯出一张牛皮纸擦去了手上的油渍,她拍了拍手释然道,“不过,凶手在西京的预谋案件已经完成,他不会回来了。”
“此话怎讲?”吕珂见她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感觉有些对不上思路。
“现在排除京师的案子,只是西京城,一共有八起案件相关事件,其中涉及到八个不同的人,而所谓的规律已经渐渐地偏离轨道,出现了其他的情况,但是这也并不妨碍这些案子的组成。”
“你来看,陈柳、罗通、金木匠、两个小儿、刘郎中、侏儒老人、金佛寺四师兄、刘郎中,这便是案件发展所对应的不同的人。”王溪亭一边说着,一边挑出了八颗瓜子。
“你看,这个全黑的瓜子就权当作陈柳吧,我记得他肤色偏黑;这个圆鼓鼓的就是罗通,身为当铺掌柜,整天胡吃海塞,身材就正如这颗瓜子一般,”王溪亭正要往下说,吕珂就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
“说严肃的事呢,别笑。”王溪亭瞪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你继续看啊,金木匠姓金,这个脱了色的瓜子就与其差不多;至于那两个小儿尚且年幼,没有成人一般强大的自我保护能力,就如同没了硬壳的瓜子一般,这两个漏出壳的瓜子仁就是他们。”
“侏儒老人身材短小,他呢,就是这个扁形瓜子;金佛寺里的老四和尚,身形清瘦,就如同这枚长长的瓜子一般。”
王溪亭一直握着挑出来的瓜子的那只手,缓缓摊开,里面还剩一个瓜子,是两个瓜子连在一起的那种双生瓜子。
“哎?怎么还剩一个这样的瓜子?这是指的谁?”
“你看看少谁呢?”
“一、二、三、四、五、六、七······的确正好少一个!不要说,我来看看。”吕珂看着地上的瓜子回忆道,“陈柳、罗通、金木匠、两个小孩儿、侏儒老者、佛门老四······这才六件案子,怎么只剩一个人呢?”
看着吕珂此刻已经严肃而紧张的表情,王溪亭也深解其意,她也是方才才想出来的,平白无故,谁会想到这般情形呢?可就是按照这样推测下去,后面的东西恐怕更令人难以想象。
“对啊,还剩下两起案子,怎么就剩一个人了呢?”王溪亭重复强调道,“那就是因为,在这八起案件之后,所对应的八个人其中两个是几乎一起死去的孩子,这样的话,也就是说,其中有一个人,出现在两起案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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