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可打了一手好算盘,这样一来,大张旗鼓的以洛阳派年青一代领袖的身份和宦官集团为敌,不仅竖立起年轻鲁莽,义气方刚,不为权臣的热血形象。
吸引正义之士对张鲁一方的认同。
而如此不理智的行为,让其他势力自然更难怀疑到他和党人的联系。
加上何进早就对,无任何兵权的洛阳派心存藐视,就算是益州豪门,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土财主,没有任何威胁。
想要杀之,易如反掌。
只要敌人滋生无视的心态。
那隐藏身份进可攻退可守的目的,便可更加完美的达成了。
穆易人老成精,很快便想到戏志才如此计划的原因,看到桌长卿求助似看来的目光,微微摇头一笑:“长卿还请放心,志才之计,定可保红巾会上下几百口,万无一失。”
卓长卿无奈,看事已至此,只得相信穆易的安排,看向戏志才张鲁躬身道:“那此次便拜托戏先生鲁大人了。”
张鲁也是似有所悟,随即拱手回礼道:“卓兄放心,我定会全力为之。”
卓长卿虽然心中忐忑,但因为红巾会的兄弟们还等着他去安抚,不可久离太长时间,便告辞率先离开清风客栈。
经过戏志才诉说,张鲁和心中所想一对应,果然和他的猜测了八九不离十。
张鲁皱了皱眉头:“不过,要是那红衣上来就下个马威,率领高手将我围困,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红巾会被奸人所凌辱?到时我又如何自处?”
戏志才自信满满的一笑:“所以,动静要闹得更大一些啊。”
张鲁拍了拍脑袋,大笑道:“先生说的正是,现在满城涌来的江湖的热血兄弟,可不都是我的同盟?看到那宦官如此欺人太甚,义愤填膺下,哪有不出手相助的道理。”
戏志才点头笑道:“正是,主公明智。”
摇头一笑:“这都是戏先生的主意。”心情放松,随即坐了下来。
捡了个花生放在嘴里,张鲁笑道:“这也算打草惊蛇了,看来当初四十大盗的幕后黑手就是宦官的人。”
凌操疑惑问道:“那为何已宦官残忍的个性,为什么要保下虬髯客等人的性命,而不斩草除根?又翩翩留下线索,让熊倜兄弟找到他的杀父仇人?而虬髯客当初身为萨天骥的时候,为什么要杀死熊倜兄的父母,其中是否还有隐情?既然杀死熊倜兄的父母,又为何收留熊倜兄,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张鲁也是点头道:“确实,这每一件事情背后定都有一段让人不为所知的残酷现实。而现在知道内幕的双方,一个正在逃亡的路上,一个非我们能问,不过真想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的。”
这样引人折磨充满未知的疑问,让凌操不由抓耳挠腮,看向一直站在旁边依靠墙柱,沉默不语熊倜:“熊倜兄,你可知道什么?”
熊倜摇头道:“我所调查的一直都是隐藏的四十大盗到底是谁,嘿,现在想想这些线索或许都是那宦官留给我的。对于凌操兄的这些疑问,我没有想过,自是不解。要是这些年除了复仇多想想这些,那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张鲁看向他好奇道:“那熊倜兄是怎么被他们所救,还记得吗?”
熊倜脸上不由闪过一丝狰狞与痛苦,点头答道:“出事那年我正好八岁,自然清楚记得”
那是一个天色灰暗的早晨,天还没彻底放亮,他便被一脸急切的父母拽起,坐上马车趁早市的人群挤出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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