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即使美貌倾城也不敢生出亵玩之心,只能卑微的仰视,如同仰视天上的明月般。

是的,此时的夜寒渊,就是那样一个清冷得让人无法靠近的男人。

夜雨桐甚至不敢抬起头再看他一眼。

她低垂着小脸站在亭子里离夜寒渊最远的地方,右手习惯性的去抚摸左手腕的那几条伤疤,“渊哥哥,今天是妈妈的忌日,但也是桐桐的生日,你还记得吗?”

夜雨桐说话的时候,夜寒渊仍旧优雅的喝着茶。

她本以为,他今天是不会理自己的,不曾想,当他手里茶杯重新落回到桌面上的时候,他开口了。

夜寒渊缓缓的,声音极轻的吐出两个字:“记得。”

从夜寒渊嘴里说出的“记得”两个字,无疑是让心若死灰的夜雨桐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双眸微扬,不可思议的看着夜寒渊,脚步也不自觉的朝前走了一小步,“真的吗,渊哥哥,你真的还记得。”

对于她的这个问题,夜寒渊没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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