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不认为自己就是最终裁判,他脱离了真会,给他做背书的真会不再给他提供支持。没人照看他的后背,震慑小肖,徐浪就成了真真正正的散修。然后,他就被大派设计了,一系列圈套,各种坑挖好了等着徐浪往里跳。

好好的大腿竟然没抱住,真是失败。世事难料,不过如此。

但是修士守则于徐浪而言,依然是信仰一般的存在,徐浪从内心深处认同。在他眼里,得符门、真火门、念谷台、神农门、金刚门当灭门,取其传承,另择有缘人继续传承。至于这些门派的弟子长老门主,都应该为这次田市几乎被移平的事故负责。做出决策之人应该依照修士守则诛杀,确定没有关系的人,逐出门派,自生自灭。但是在逐出门派之前,要不要废除了这些人的修为呢。徐浪还在发愁。他捋了捋披到肩膀上的长发,潇洒一甩头,把头发甩到身后,扯了一根茅草揉吧揉吧把头发扎了起来。魔头就要魔头的样子,没有一头秀丽乌黑的长发,怎么敢称魔头。

“小北山徐浪可在?能否出来一见?”

真鼎犹豫良久,还是没有鼓起勇气自封修为进入灵湖大阵,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那个大石磨。越想越是害怕,真鼎站在灵湖大阵门户处,迈不开腿,往里面传话。

“有人找我?”

肯定是修士,不是修士的话,在灵湖大阵外面说话,徐浪是听不到的。

这个情况下,还有修士敢来田市。如果徐浪没记错的话,修真界的门派他都得罪遍了,而且大部分还都是不死不休那种。当然,徐浪不跟他们不死不休,徐浪不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些门派要跟徐浪过不去。听着不像要来找麻烦的,徐浪没有过去,修士诡计多端,说不定是圈套。徐浪多精呢,他才不过去。

“叫什么名字?光头,你是和尚?怎么不穿僧袍?哪个庙的?”

“我叫真鼎,师从悬空寺苦木大师,现在是念谷台的真传弟子。”

“悬空寺的?怎么又成了念谷台的真传,关系真乱。你说你叫什么?”

“真鼎!”

真鼎挺着胸膛,胸口两块腱子肉都要把衣服爆开了。

“哦,听说过你,你师傅把你当儿子。你师傅那人挺古怪,听说别人念叨他的名字就会被他老人家惦记。你来田市干什么?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魔头的名号,就是你们悬空寺送的。也是你们念谷台带头带人来围剿我,还擅动地气,差点把一车人埋在山地下。但是念谷台脸皮够厚,竟然给自己挣了一座庙。”

真鼎嘀咕,修士哪有什么脸皮薄脸皮厚,根本就没有脸皮好吧。但是真鼎没有表现出来,憨憨得笑着,并不答话。

“你不是悬空寺的和尚么?怎么成了念谷台的真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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