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栗便笑着迎上魏樱的目光,凝视她片刻后道:“娘娘还当真是料事如神啊。”
方才听魏樱仍旧自称本宫,所以阿栗便依旧称魏樱为娘娘。其实话说回来,这所谓的称谓又有什么用呢?即便被人称为之为娘娘又如何?却还不是笼中鸟,阶下囚?
呵,当真是可笑啊……
“少拿这一套出来!”魏樱突然间一冷脸,脸上的笑意也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发寒的阴冷之色。
“本宫落到今日这步田地,全都是败你阿栗所赐!呵,你倒是好,可以将自己从此事中择得干干净净……可是我要告诉你,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主意,若是我有什么事,你也休想独善其身!就算是死,我势必也要将你拖着做垫背!”忍到这时的魏樱终是无法再忍,开始像个疯妇一般地冲着阿栗歇斯底里地叫嚷。
可阿栗脸上依旧是笑,语气依旧云淡风轻:“可娘娘今日并没有供出奴婢来。”
魏樱的胸口因盛怒开启剧烈地起伏,半晌,情绪才算微微地缓和了些,她挑眉看着阿栗,嘴角衔着诡秘阴森的笑意,“本宫今日没有将你供出,自然是留你有用。”
阿栗微微颔首,语气轻缓:“娘娘即便不说,奴婢也明白娘娘的意思。”
“你倒说说看,你明白什么?”魏樱拨了拨猩红的指甲,斜瞥向阿栗。
阿栗郑重其事地一弓身,口中说着:“奴婢今日前来,便是要告诉娘娘,娘娘只放心好了,奴婢一定会想办法救娘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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