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临风最后得到的消息只是那位琉璃少主顺着无归河的方向离开了。

他与清和商量了一番,如果是顺着无归河离开,便不用多管了,那条河不知归路,就算是搭上去再多的人也不一定能够寻到。

他们现在最紧要的任务,当然还是得找到白清珑才是。

“糟了,那位叫做海子的青年不见了。”清和一回来,便去寻了海子,结果发现屋子里院子里都没有海子的踪迹。

“怎么回事?这间府邸可是有着奇门遁甲布置的,怎的这人还能不见了?”曲临风霎时间心思电转,“难道他也会这些机关巧术不成?”

可是此刻,无论他什么想法,这人不见了是事实,这样就意味着白清珑将不知所踪。

这封地的一间酒楼上,传出了一个人暴怒的声音。

“这两个孽障,这两个孽障啊,怎么能够干出这样的事儿?还不擦干净屁股,这是想要害死我么?”

“周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赶紧离开这里,难道你想着被凤王顺着这条线将我们都捉拿了不成?”那位周爷始终没有露出自己的正脸,他似乎在收拾东西,却将自己的被褥与衣服翻了个遍儿,只寻了几件看不出模样的布块,“走,我们先换个隐秘的地方。”

周爷心思果决,行动迅速。

这一路他走的很是小心翼翼,几乎将身后可能遇到的人都甩开了,不得不说疑心病也是重到了一定地步。

待得他来到了一间几乎被草丛与爬墙虎给掩盖起来的荒郊茅屋里的时候,他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我得写下告罪书,将这里的一切都给传递出去才是。”

“周爷,若是告罪书写出来了,那也就意味着这次的任务,我们可就失败了?这么多年的布置,就为了这一次的任务,如果让上面知道,我们办事不利……可就永远也回不去了。”

就在他铺了纸,提笔落下的时候,那跟着他过来的属下抓住了他的手腕。

周爷立时之间冷哼了一声,“那你说该如何是好?”墨水滴在了纸上,染上了漆黑的颜色,两人都沉默了。

那属下最后还是松开了手,他有些颓废的坐在了地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是我的孩儿,我的妻子……若是我们再也不能回去……他们该怎么办啊!”

他说着说着便哭了。

周爷深深看了一眼那属下,“事情还未到那一步,你这么快便绝望了,你还是不是跟了我这么长时间的?”

“周爷,您还有办法?您真的还有办法?”属下听得周爷的话,这一下子就开心了起来,“好,好,好,您要做什么,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一下子就蹦了起来。

周爷横眉看了他一眼,“现在我们什么都不要做,最后的结果还未来临,这封告罪书是必须要写的,从我们口中得到消息,总

比从别人口中得到消息要好,你该知道我们这一群人有多少,又有多少人想着要回到本家。”

“现在周立与周目失踪的失踪,死的死,他们所做过的事儿也不是说完全没有效果的,至少我还探查到,那间院子里是有一个空棺的,而那么多的婴儿的血液,你该也能猜得到他们要做的是什么。”

“可是……即便我们猜到了,现在也没有办法得知内情,可……也犹豫不得了。”

周爷阴沉着脸点了点头,“是啊,犹豫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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