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画张大饼给他们先吊着他们,让他们心甘情愿帮他们做事?弟弟摇了摇头,想不到他的哥哥到今天还是这么的天真。
“不可能?张爷当着很多人的面答应过我的。”哥哥一向知道弟弟比自己聪明,听他这么一说,神情明显动摇起来,却还是口口声声说着张爷答应过他的事一定不会反悔。
“富贵从来都是险中求,你觉得我们有命活到张爷实现承诺的那一天吗?”弟弟再次叹了一口气,耐心地替自家的哥哥分析,“姓周的那个人可是韩三爷的外孙子,你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吗?你就有把握能顺利杀掉他?”
哥哥满脸的迷惘:“做什么的,不就是个走私的商人吗?只是他会投胎,投胎成了韩三爷的外孙子罢了!”这样的商人安桃镇在安桃镇一抓一大把。每次来镇上都点头哈腰的。人没有什么用,就凭着消息灵通,从安桃镇买些没啥用的“货物”回去,低买高卖,赚点微薄的利润。一辈子就这么过了,根本就出不了头。他每次想起就觉得不服气,要是他有这样的身份,早就搅风搅雨,不说多的,光安桃镇的半壁江山都归他所有了。哪像现在,空有个身份,还被底下的人呼来喝去,说搜查就搜查,一点面子都没有。
“既然他这么无用,张爷怎么不直接杀了他?还对他客客气气的?”弟弟问,“而且这么好的机会,张爷怎么不让他自己的心腹动手,反而找到他们兄弟,许下各种美好的大饼,让他们动手去杀?”
“韩三爷毕竟是一把手,张爷作为他的副手总要给他点面子,不把这件事闹到明面上来。同理,张爷的心腹大家都知道是哪些,他让这些心腹动手了,那不相当于是张爷指使的?张爷也是不想落下把柄给韩三爷拽着。”哥哥得意洋洋的,自觉分析得十分到位。
弟弟捂脸,问:“张爷知道避嫌,所以让我们动手杀这个姓韩的,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
“说明张爷对夺韩三爷的权也没有很大的把握,才只敢暗中行事。否则的话,他刚才就直接杀掉那小子就是,哪里还用客客气气地同他说话?”
“不可能吧?张爷都跟我说了,他是觉得毕竟同韩三爷共事这么多年,总归有些香火情,不忍心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才想要瞒着韩三爷。等韩三爷回来,就告诉他这个小子提前离开了安桃镇。”哥哥满脸不信,还振振有词地解释给弟弟听。
“再说,你也说过富贵险中求,张爷也在安桃镇盘踞这么多年,他的势力虽然比不上韩三爷,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说不定张爷就成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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