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先皇的行为感到恶心厌恶。
奈何身为质子,身处别的国家,根本就没有自由可言,处处受人限制,桑槐也不意外。
外人不知道皇上的心思,但是桑槐自己却是非常清楚。
但是他无法反抗。
当先皇每次叫他的时候。
众臣不会自动啊会发生什么。
桑槐却是知道,更甚者,他会逼迫自己,身子不惜用一些下流的手段。
这些都是桑槐的黑暗过去。
他甚至有想过拿刀亲自将自己的脸划破,期望这样就会被放过。
没有想到先皇竟然找遍神医,硬是将他的脸治好了,一丝疤痕都不落。
桑槐逐渐沉默,每次都会找时机逃跑。
在一次次逃跑中,心力憔悴,只要闭上眼,就会想到先皇恶心的嘴脸。
在脑海中不停的回放。
桑槐不止一次的想杀掉先皇,大不了一死了之。
奈何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在一次意外中,桑槐被迷晕了,送到了先皇的床上。
庆幸的是,桑槐中途醒过来,也只是到了自己衣服都被扒光的地步。
他当即狠狠的踹了一脚先皇,致使先皇不能人道。
他的心里是快意的。
用衣服将身子裹住。
从身旁拿过匕首,狠狠的刺向先皇。
先皇躲不及,腹部被刺穿了。
桑槐的动作引来了众人。
只好不甘心的看了眼脸色扭曲的先皇,逃走了。
先皇不敢将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他也算是完了,这等丑闻,是要被写出历史的。
于是只好在床上静静的养伤。
桑槐主动请缨将自己关在禁地,再也没有出来过。
禁地里的机关被桑槐自己动手改过,没有人能进的去。
先皇无奈,只能暂时放下心思。
这也成为桑槐不能言说的过去。
苏郁卿恍然大悟,怪不得初见桑槐的时候,他满身的孤寂,眼中带着世人不可察觉的灰暗。
苏郁卿沉思了一会:“先皇的死是不是跟他脱不了干系。”
陆寂白冷哼:“他恨先皇恨之入骨,怎么会就这么袖手旁观,被送来当质子的人,怎么会这么无用,不过就是受制于人,现如今,再也没有人管得住他,自然是要下狠手。”
“这么说,先皇的死,跟桑槐有关,但是这事一定不是桑槐一人做的。”
苏郁卿突然抬头:“他在借刀杀人。”
借的谁得刀,还有谁希望先皇赶紧死去。
苏郁卿想了一圈,脑子里就那么几个人。
“现在你也知道了,怎么,对你有什么帮助。”
陆寂白不满的捏了捏苏郁卿的手。
一副我很委屈,但我不说的样子。
苏郁卿叹了口气,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陆寂白
“好了,暂时还没有想到,我在皇宫带的也够久了,就先回去了。”
陆寂白恋恋不舍的将手松老。
这是,楚易从外面进来。
看了看苏郁卿,就知道他在这里。
“皇上。”
陆寂白恢复了那一副清冷的样子:“怎么了。”
“苏大人还不能就这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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