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面才眼前躺着的人就是一个狠人。

他就知道萧泽言绝不会把自己立在一个危险的境地,即便看似危险然而却有生机。

百面才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看着昏迷的萧泽言,侧脸轮廓分明,即便面无血色仍趁着月光显得几分迷人。

这么看着竟怔了。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种莫名的情愫在胸口涌起,月光映衬着帐篷照在地面上仿佛铺上了一层霜,鼻尖微微发凉。

百面才看了一会又快速地翻身看向另一侧,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夜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等到了下午的时候萧泽言才苏醒过来,百面才看到睁开眼的萧泽言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起来,虽然是乔装打扮成别人的模样,可是这脸还是随着百面才的五官而动,那双眼睛无论怎么打扮自然是不会变的。

“醒了?吃药。”百面才高兴了一小下就恢复了平日里稳重的模样,然后从一旁端着一碗药举到萧泽言的面前。

萧泽言拖着身体缓慢的坐了起来,看向百面才,又看了看那碗棕色的药,迟迟不拿碗,踌躇半刻之后才开口说话。

“苦。”

百面才举着半天碗,萧泽言愣是没有要去喝药的意思,结果等了半天迎来了这句话。

听到这句话之后百面才又缓缓把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出去转了两圈回来之后往碗里放了放什么东西,又举起碗递给百面才。

“不苦了,喝吧。”

只见萧泽言缓缓举着手臂向上,然后仿佛承受不住什么似的手臂又重重的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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