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开始的时候,学校为我指定了一位导师,专门帮助我解决学习问题。虽然导师才不到40岁,算是年轻的导师,但他在专业上颇有独到之处,是他一点一点地把我引入了遥感遥测这个专业领域,也包括了他的特长领域合成孔径雷达的研究与研制。
那天下午下课前,辅导员便等在了教室外面,见我从教室走出,叫住了我,对我说:“晨旭,有个好事给你。”
一边聊着,二人走向系办那边。路上我挺纳闷的,可是辅导员忍着就是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好事。当她把我带到了系主任的办公室,里面已经有个文质彬彬的老师坐在了沙发上,年龄并不算大,当时我不知这个老师是谁,也不知他为什么坐在那。
系主任,一个老教授,这还是第一次和他说话,辅导员把他介绍给我,我规规矩矩地叫了声:“主任好!”
“晨旭,你好!久闻你的大名了,是个用功的小同学。”主任开朗而温和地对我说:“我也不让你坐下了,就是为了你的学习,介绍一位给你的专属导师,宫大政副教授。”他指了指沙发上坐着的老师。
我这时面向了他,也是很正经地向他问好,“教授好!给老师添麻烦了。”这个老师,面白,消瘦,眼睛有神,额头颇高,看上去就是个有智慧的学者。
主任继续说:“小晨同学啊,你跟班上课,听你们班的辅导员说了,困难挺大的,可是学校真是希望你能坚持在原来的年级学习,所以考虑由一位厉害的老师带你,你觉得好不好啊?”
当然好了!我求之不得!我赶快回答:“太好了,我一定跟宫老师好好学习,尽快补上落下的功课,绝不辜负各位老师对我的帮助和希望,我有信心的。”
听了我这么急迫地回答,还满口答应,坐在沙发的宫老师露出了笑容,但这时他并没插话进来。
见我答应的痛快,“那你就跟宫老师走吧。”主任送客了。
“晨旭同学,你去宫老师的办公室,我就不陪了。”辅导员也和我告别。
“谢谢主任,谢谢赵老师!”我分别向他/她微躬身,表达我那份真诚。
旁边的宫老师不由得在心里赞了我一声,后来他对我说开始他觉得我是个肯吃苦的学生,所以答应主任带我,可看到我是很有礼貌的学生,就想把我带到身边,成为他的得力助手,好好培养我。
因为“礼貌”,让我受到导师的青睐,算是科学思维“导出”的么?算是“有智慧”的缘分么?我只觉得“天上掉下了馅饼”,幸运地把我“砸中”了。
“导师制”由来已久,但主要是西方国家的大学。早在十九世纪,牛津大学就实行了导师制,其最大特点是密切师生之间的关系和直接的联系。导师不仅要指导自己的本科生徒弟的学习,还要指导他们的生活,从学生在学校的各个方面上去影响和训练。这不“西电”也开始探索这个针对本科生而建立的新型教育教学制度导师制,我就是那个先行者和受益者。
能轮到我的头上,主要我是特别需要,需要有老师能指导我的学习,尽快赶上同班的学习进度。我和导师一经接触,双方就立马合拍,开始了“师带徒勤”“师满意徒自觉”的互动局面。
导师是雷达系的,和我不是一个专业,但他年轻,所以学校特地选择了他。但导师确实是位有能力的科研工作者和教育学者,以后我认为他就是个大师,有着超前的科学预见能力!我跟了他整整两年。
在导师的办公室,宫大政副教授找我深谈了一次,介绍了遥感专业的专业特征和发展前景,也为我指明了回校后自己该做的事情就是全力补课,把落下的一个学年的课程尽快补回来,跟上本专业班级的学习进度。导师对我说:“我了解了你的情况,很愿意多帮你一些,所以要求你不仅补课和跟上本年级教学进度,还要比别人多些本事,把你引进我的科研领域。你愿意么?”
看到导师眼中的殷殷之情,我很是感动。我不怕苦,就是怕那种孤独的感觉,如今有一个学校的导师关心我,愿意带我,而我是个落了很多课的学生,能让导师伸出热情援助之手,那种温暖无与伦比。当着宫老师的面,我的眼泪差点又流下来。我的感情外露,也让宫老师感动了,拍了拍我的肩头,“我相信没有什么困难是你不能克服的。”导师的话语震碎了心中的枷锁,我对他露出笑容,对导师使劲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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