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排征战不休的几个人,一时间定于原地,脸色煞白,他们也算是各族各派中的高手,去丝毫没有发现那白衣之人什么时候到来,那一声龙鸣直接让他们血脉倒流,提不起丝毫的反抗。百花谷的那个女子,修为和他们也是不相上下,而白衣之人仅仅一招,就将它化为了血雾,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力。

这些人心中无不感到恐惧,即使是他们门派中的最强战力,也不能够强到如此这般。只见那白衣之人一脸的冷峻之色,毫不理会周围站立着的众人,朝着百花谷那女子留下的血迹随手一招,一个精致的储物袋便飞回到了他的手中,点点的绿光从储物袋中飞出,而后又消失不见,他又将储物袋随手扔了出去。

这些各门各派的强者,平日里仗着自己门派的强大,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过如此的怠慢、轻视。在他们心中,虽然这白衣男子看起来神秘莫测,但也不可能得罪所有的门派,不给他们门派一些薄面,况且他们各派的宗主现在正守在封印之地外,他们进来之时,已经将命符留在了外面。

这时在封印之地外,各族各派的宗主,都镇守在一座山巅之上,他们都各自的静心盘坐,等待自己所派之人的好消息。突然一声脆响,所有人都睁开了双眼,只见百花仙子紧缩着眉头,手中的命符已经碎裂。

一个中年男子急切的问道“仙子,可知出什么事了?”百花仙子紧锁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只怕里面遇到了什么凶险”。“仙子如何可知,里面遇到了凶险”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问道。“我徒儿出发之前我除了留下了他们命符以外,还给了她我祭练的幻象之石,可他却连激发幻象之石的时间都没有”。“如果仙子判断的没错,那么我们所派之人也都危险了,事已至此,不知各位如何打算?”

另一位老者说道“各位道友,先不要着急,这或许只是百花仙子的徒儿,不小心闯进了什么禁地,我们派进去的人也都留了命符,现在命符都是完整无缺,依我看呀,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孟兄说的不错,我那徒儿只差一步便到灵师境,即便是遇到灵师境的强者也有一战之力,保命自然是毫无问题,我们且等等再说”。

此次各族各派所选之人,无不是精挑细选,算得上是族中的佼佼者,他们自然是包着强大的信心,而各门各派之中暗地里多有结盟,遇上危险也能够相互分担,因此他们并不过于担心。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所有人心中也有隐隐的担忧。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祭坛上白衣人的身上,白衣男子从面貌上看已到中年,两鬓有丝丝白发,面容如刀切玉琢一般轮廓分明,目光深邃,一年的刚毅之色,白色的衣衫并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只是微风吹动着衣衫浮动,所过之处空间崩碎,给人一种诡异的错觉。

白衣之人细细地打量着藤球,并没有丝毫地将那些人放在眼里。这些各族各派中的佼佼者哪曾受过这等忽视,倘若他们所有人联手,即便是他们的宗主也是奈何不得,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来了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竟然将它们完全的忽视。非但如此,此人更是和他们有相同的目的,到手的藤球怎能就这样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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