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阵图外,云澜城的城墙上,此刻已被密密麻麻地人群占据!
这恐怖的阵图,引发如此巨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云澜城内无数人,因此,哪怕先前有余氏宗族的清场,在阵图足足轰炸了半个时辰后,也终于挡不住大量群众的好奇之心,他们纷纷来到城墙上,一探究竟!
然而,当他们见到那半空中庞大的阵图时,无不大吃一惊。
尤其是那神秘阵图上传来的恐怖气息,更是让他们心中无比骇然。可以想象,若他们身处阵图之内,恐怕顷刻之间,便会化成灰烬。
此时,白衣青年身旁,除了黑衣老者外,又出现了另一个青衫老者,此人站在黑衣老者身旁,目光凝重地望着城外的阵图,苍老的目光隐隐闪烁着精芒。
另一边,一群身穿盔甲之人,同样出现在城墙上,当先一人,是个身材高大,体形魁梧的大汉,此人目光炯炯有神,犀利如剑,眉宇间透着一股可怕的肃杀之气,他仅仅站在那,却给人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压迫感,他神色肃穆地望着半空中的阵图,眼神深处,隐隐掠过一丝凝重之色。
而在身穿盔甲的大汉身旁,同样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此人身穿黑衣,面容刚毅,一头黑色的长发肆意地披散开来,然而眉头却是诡异的白色,使得他看起来,有一种另类的妖异。然而,此人虽看似在望着神秘阵图,然而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朝着另一个方向望去。
那里,一个身穿紫衣的中年人,其身后带着数位身穿黑衣的老者,看其模样,俨然就是烈火殿殿主,烈炎!
于是,这中年男子直接迈开脚步,朝着烈炎的方向缓缓走去,一股惊人的压迫感,瞬间破体而出,朝着烈火殿众人的方向笼罩而去。
“烈炎,我儿龙山,现在何处?”中年男子粗矿的声音蓦然而出,言语之间,蕴含着质问的语气。
强大的气息,扩散而出的同时,烈炎身后的数名黑衣老者,顿时脸色一变,如此强大的压迫感,让他们隐隐有着承受不住。
烈炎皱眉之间,顿时右手一挥,一股气息同样爆发而出,将中年男子笼罩而来的压迫感尽数抵御了下来,旋即语气平淡地道:“龙帮主,你儿子丢了,又关烈某何事?”
中年男子,便是云澜城第一大帮的帮主,龙渊。
此时龙渊脚步往前一踏,恐怖的气息,如狂风一般横扫而出,刹那间,虚空传来阵阵轰鸣之声,仿若天塌地陷一般,使得城墙上的众人,顿时感到一种可怕的压力降临而来,神色惊恐间,连忙远离这是非之地。
“我儿受你烈火殿所托,外出已有两个多月,至今未归,难道你不该给龙某一个交代么?”龙渊语气森寒地道。
龙山前去地狱魔门的事情,龙渊自然知晓,只是他先前同样有事离开了云澜城,当他回来的时候,却被告知龙山已失踪了两个月,心中岂能不担忧。
若非龙山留下的命简一直安然无恙,代表着龙山并未出事,否则龙渊早就亲自去烈火殿,将那里掀个天翻地覆!
龙山在何处,烈炎自然知晓,然而龙山此刻已成为刀奴,神志不清,除非以魔王玉玺祭炼九九八十一天,方可恢复其神智,当然,龙山体内的奴印,依然还会存在,永远都将受到魔王玉玺的制约。
按照烈炎的想法,便是等龙山恢复神智后,再放其返回天龙帮,为他将来控制天龙帮埋下棋子!
烈炎道:“龙帮主,令郎完成烈火殿所托之事后,便独自离开了。难道他没有回去么?如此,烈某即可派人外出寻找,以尽点绵薄之力。”
龙渊皱了皱眉,显然对烈炎的回答很不满意,然而,就在他准备继续质问下去时,那城外的神秘阵图,陡然传来一阵轰鸣之声,旋即阵图停止了旋转,就连那垂天而降的红色光幕,也同样消散开来,最终,阵图重新化作一道红色流光,朝着地面的某个方向,疾掠而去。
大地,烟尘弥漫,浓厚如雾。
渐渐地,尘雾散开,露出满目苍夷的大地,在阵图笼罩的范围内,大地上变成一片焦黑,沟壑纵横,宛若遭受了天火无情的摧残,散发着一种干涸荒芜的味道,此刻地面的裂缝中,仍冒着黑色的浓烟。
此时,焦黑的大地上,一尊诡异的银黑色古钟,正缓缓地消散开来,露出古钟内那身穿黑衣的削瘦少年。
此刻,奚尘的脸色极端的苍白,泥丸宫内的灵力,几乎耗尽,不仅如此,其内的九枚冥王印,更是有五枚灵印,光芒变得暗淡下来,显然也是耗尽了能量。
若非在关键时刻,奚尘一眼看出一枚冥王印不足以抵御阵图的力量,狠心之下,又一连祭出四枚冥王印,这才勘勘将阵图轰出的天火抵抗下来,否则的话,他现在估计也是和袁封四人一样,身化灰烬,死无全尸!
至于秦狼,奚尘虽感应到对方的生命气息,此刻却是无比的虚弱,他一眼朝着对方望去,只见此时的秦狼,无比的狼狈,浑身焦黑,隐隐散发出一股烧焦的味道,最严重的是,他的双臂,在抵御天火之时,彻底变成了焦炭。
可以说,他虽然不死,却也彻底废掉了!
倒是穆枫,被奚尘的苍龙古钟,并未受到天火的伤害,只是他先是受尽折磨,而后又断了一臂,伤势颇重。
“辰……辰小子,一定要,杀了……秦狼!”穆枫躺在地上,脸色煞白,咬着牙道。
那望向秦狼的目光中,充满了深深地仇恨,他恨不得站起来,亲手了结对方的性命。
奚尘深吸一口气,心魔状态解除后,一种深深地疲惫感便弥漫全身,浑身的血液犹如在燃烧一般疼痛,但他此刻强行压制住这种痛苦,眼神闪烁着寒芒,朝着秦狼的方向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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