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纾宛将可怜巴巴的目光看向了安蒙毅,即使对这个男人冷了心,此时此刻的绝望境地,还将最后一丝希望放在他的身上,妄图博得安蒙毅最后一点点的同情心:“殿下,妾身就算是千错万错,却到底夫妻一场,求您放过我吧!为什么看着我被王妃娘娘这样欺负你都不帮我,难道你忘了曾经在任府的时候你对我说过的誓言和承诺了吗?”
安蒙毅眼中光芒冷如寒风,声音更是如刀子般:“任纾宛,你还有脸求本宫原谅你,本宫都替你感到羞耻,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竟然放下身段去勾引侍卫,并且还给侍卫下春药。这样没脸的事情也就只有你才做得出来。如此辱没本宫的名声,本宫没有当场杀了你已经是仁慈。”
任纾宛这才想起来那日,是葵姬将安蒙毅拉到了屋外说了什么,那会子她还天真的以为葵姬是在帮她求情,没想到竟然要她做这个试药人,如今任纾宛终于明白为什么安蒙毅会格外的偏宠葵姬了,只要有葵姬这么个人在身边,有了这些能置人万劫不复的药丸,许多东西还不唾手可得?
只是,方才听说那药是任薄雪做的?
看来任薄雪这贱人也不简单,虽然任纾宛不知道任薄雪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东西,但既然是亲耳所听,那肯定做不了假。
这两个人一个是皇子正妃,一个是未来的八皇子妃,如今走得再近,今后也是个对立的局面,就不知道是鹿死谁手?
但是她可以肯定不管是鹿死谁手,两人其中定然有一个人不得善终。
任纾宛更希望这个人是任薄雪,因为同样是任家的小姐,凭什么任薄雪就比自己命好!
想到这里,心中倒是痛快了一些,却还在用最后的一点固执想要解释清楚:“殿下,并不是妾身下的药,妾身是被冤枉的,下药的是您的好王妃和任薄雪!”
任薄雪还没说什么,安萧泉便已经冷脸打断:“放干净你的嘴,你是个什么东西,县君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皇上亲封的县君,岂容你这样不放在眼里,诬陷皇亲国戚,你可知道是什么罪?你死一万遍都不够!”
安蒙毅自然也是不信的,若说是葵姬做的,他还能够相信,要说是任薄雪做的,他至死都不会相信,也不想去相信。
从心底里安蒙毅觉得任薄雪就是一个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雕塑,自然容不得人去抹黑:“够了,任纾宛,如今本宫根本就不想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
任薄雪看着任纾宛眼中露出绝望的模样,心底缓缓舒了口气,也叹了口气,前世的自己还以为这两个人是多么情比金坚,重活一世才知道他们所谓的情比金坚也不过就是个笑话。
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什么深情厚爱,还比不过一幕戏来得真实。
任纾宛被安蒙毅这话刺激得几近奔溃,满脸泪水地嚎啕大哭,只恨不得就此死去的好。
葵姬厌恶的看着任纾宛,顺势就将药丸扔进了她嘴里,任纾宛还来不及反应,便在无意间将药丸给咽了下去。
任纾宛奋力站起来跑到笼子边缘不停的敲打:“你又让我吃了什么,吃了什么!你们折磨我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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