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夏阳从扶桑树梢升起,悄悠悠上了三竿。

而卧房里,落扶桑还在睡着。

“王爷,你的伤还没好,怎么就练起剑了?”

一早上过来,县丞就被江景知招招凌厉的剑法给吓了一跳。

看到来人,江景知停下动作,不答反问:

“事情办的怎么样?”

县丞拢了拢宽袖,行了个礼,才道:

“一切顺利。”

江景知转悠了两下长剑,眉眼清冷:

“可有派人盯着?”

县丞弯腰,又是一拜,

“微臣派了亲信盯着,虽比不上王爷手下的影卫,但绝对可靠。”

江景知点点头,而后问道:

“玉城那的情况如何?”

“还算安全,没有人发觉。”

“继续盯着,如有异动,立即向本王汇报。”

岩野坡的私库,可是最大筹码。

“可玉城接头之人,微臣瞧着有些不放心。”

一个半大的姑娘,哪能参与这么至关重要的一步。

江景知摇头,

“本王点头同意的人,你尽管放心。”

闻言,县丞一僵,慌忙道:

“微臣并没有质疑王爷的意思。”

他总是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江景知不由一笑,

“云国之所以强盛,靠的可不是浮京那些个栋梁,付大人可明白?”

被他叫出姓氏,县丞是又惊又喜,“微臣,微臣谨遵王爷教诲!”

江景知打量着手中的长剑,莫名问了一句:“玉城怎么样?”

县丞愣神,一时搞不清他话的意思,

“王爷是问玉城的诡事还是…”

江景知头也没抬,事不关己一般随口一说。

“你若是胆子大些,有些官威,玉城郡守的位子,说不准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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