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打完字,对方立刻又发来了一句,“我是正经人,正儿八经的正经人,刚刚是我打错字了。你放心吧,我很正经的。”
“噗”白夭夭在这头差点儿没有笑出声。
“好,看在你是个正经人的份儿上。我就同意见面了。”
关掉手机,白夭夭蒙上被子想。
怕什么?
就算对方不是正经人又如何?
他还能打的过她吗?
屋子内的温度正好,蒙上被子的白夭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半夜她翻身,一只手从她的身后环了过来将她给搂住。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一双深邃的眸,“迟墨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大概是太累了,脑袋里一团浆糊。
看见迟墨深躺在她的身边,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不到半个小时,”迟墨深轻轻的拢了弄她额头的碎发,声音温和,“靠在我怀里睡吧,你后辈都是伤,躺着会很疼。”
“嗯。”白夭夭从鼻子里轻轻发出一个音节,头埋在迟墨深的怀中,就这样睡了过去。
夜色中朦胧的灯光下,迟墨深一双深邃的黑眸几乎看不见底。
他将白夭夭往自己的怀里抱紧了点儿,认真看着她熟睡的容颜。
“夭儿,别怪我。既然你不肯对他们出手,那这坏人还是由我来当好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白夭夭醒过来的时候迟墨深并不在身边。
“李婶?”她惊讶的看着在自己床边站着的对自己微笑的妇人,抬头张望,“迟墨深呢?”
李婶手中捧着一碗热粥,笑的热情,“总裁公司有事,一大早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他特地吩咐我好好照顾夫人,守着你醒过来呢。”
白夭夭从床上起身,李婶急忙过去搂着她的肩膀,“夫人小心点儿,你这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可别再磕着碰着呢。少爷要是看见了,又得该心疼了。”
白夭夭脸一红,急忙去看自己的身体。
她依稀记得自己昨天是裸睡的。
该不会自己就这样赤果果的出现在李婶面前吧?
低头一看,她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裹上了一件很薄的睡衣。
虽然看上去稍微有些暴露,可比自己赤果果的样子好多了。
“谢谢李婶,我没事儿。”白夭夭朝李婶笑了笑,“我身体硬朗着呢。”
“少夫人,这可是你的不对了。”谁知道白夭夭这样说,李婶的脸却沉了下来,“女人的身体都是很金贵的,尤其是少夫人你前不久才小产,你以后可是还要给少爷生孩子的,不好好保护”
李婶是个心直口快的人。
说话也没有怎么过脑子。
说到最后才发现白夭夭的脸色不对,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少,少夫人。”她端着碗,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
“我那不是小产,”白夭夭的表情淡漠,看着李婶道,“我的孩子是被他故意拿掉的。”
白夭夭心底一片悲凉。
这才过了多久,她又沉沦了在了这个男人的温暖之下。
她怎么可以忘记自己孩子被拿掉时候的冷冰冰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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