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吃饭的时候司越来了,眼睛一直盯着白夭夭,“夫人,您是不舒服吗?”

“脸怎么这么红?”不只脸红,脖子也还红。

正在喝粥的白夭夭差点儿被自己碗里的粥给呛住。

“该不会是中暑了吧?”司越道,“夫人,现在天气这么惹,你可要多得注意身体,不要感冒了。你看看你的脖子,被蚊子咬了吧?”

“司越!”司越那张嘴打开就没有个把门儿的,他本来还想继续噼里啪啦的说,被迟墨深一道冷冷的声音打断。

“你有什么事吗?”他问道,生怕他再说下去,白夭夭这张脸就变成煮熟的虾子了。

“我这不是在跟夫人说,”司越还想笑着跟迟墨深开玩笑,可当他看见迟墨深的眼神之后就语塞了。

“有,有的总裁,”他立马改口,“我我我,”

司越支支吾吾,看了白夭夭一眼,“那个,秦总找你要人来了。”

“秦子阙?”白夭夭本能的抬头,视线在迟墨深跟司越身上徘徊。

“是这样的夫人,”司越解释道,“那个白千然算是秦总公司旗下的艺人,还是王的舞妃这部剧的女一号。这部电视剧投资本来就巨大,女主角接二连三的出事儿。现在女主部分的戏份已经被推迟了,如果再找不到人的话,可是要有一堆官司要打的。”

司越后面越说声音越小。

白千然一开始为什么出事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如今她的丑闻已经被迟墨深跟她的桃色新闻压了下去。

外界都已经她是迟墨深的人。

现在王的舞妃迟迟不能开拍,秦子阙只好“亲自”上门要人了。

然而这只是司越给白夭夭的解释。

迟墨深和司越心中清楚的是,以秦子阙的精明,不可能猜不出来他这是在逢场作戏。

而且以他如今的职位跟白千然的关系,怎么也轮不到他亲自来找迟墨深要人。

恐怕这里面,还有别的意思吧?

“他人在哪儿?”迟墨深问,既然要找他要人,以他对秦子阙的了解,他不能会这么低调行事。

“他刚才联系了我,说让总裁你定一个时间,”司越话说到一半儿,秦子阙做事向来不可琢磨,他也猜不到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就在这个时候,迟墨深和司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司越接过电话,听见那头说什么,忽然眉头一蹙,紧张的望向迟墨深。

与此同时,迟墨深盯着自己的手机,也接起了电话。

“迟总,”电话那头,秦子阙的声音带着三分漫不经心,七分悠然从容。

“不好意思在这个时间跟你打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吵,秦子阙的声音却异常的清晰,“我本来是想来亲自找你要人的,可是不好意思,我先一部找到了我旗下许久未见的艺人。不过她现在的状况,似乎不太好啊。”

秦子阙靠在床栏边,目光划过病床上的白千然苍白的模样。

“怎么迟总?这件事情,你是不是需要给我,以及广大媒体一个解释?”

迟墨深听见电话里清晰的摄像机咔嚓的拍照声,以及秦子阙悠然的男低音,“你把你的情人,我的艺人,王的舞妃这部电视剧的女主角关在精神病院,是不是不太妥当?”

迟墨深拿着手机,脸上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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