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王目光蔑视看向欧阳锋,眼里充满了不屑。

欧阳锋还未清醒,如果此时醒来,看到自己这番模样,一定不会跟河王善了。

而河王这样做,也是给欧阳卿遥提个醒,现在他们都是下囚,没有资格跟自己谈条件。

吕淮义走上前冲着卿遥说道“不客气又能怎样?”

“你……”卿遥气的手指发抖,此刻她真的很没用,自己的师兄被人当做畜生对待,而自己却无能无力。

河王不想再浪费时间“好了,别废话了,上路吧。”

河王给所有人准备了马匹,也算是照顾欧阳卿遥的情绪,也特意为欧阳卿遥准备了马车。

但卿遥并没有往马车那边走,而是走到了关押师兄的笼子旁,驾着笼子的车夫看到欧阳卿遥走过来,立刻从马车上跳下来,恭敬的唤了声“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卿遥扯过车夫手上的马鞭,冷声命令道“这车我来赶……”

车夫看向河王,等待河王的指示。

河王冲车夫摆摆手,示意他听从欧阳卿遥的话。

卿遥做到马车边上拿起缰绳,挥动马鞭驱赶着马车,何匀晨走过去,从容的跳上马车,坐到了卿遥身边,笑着拿过卿遥手里的鞭子,“赶马车这种事,你这个女人做不来的。”

卿遥轻笑道“你瞧不起我?”

何匀晨歪头挑眉回了句“没有……”

“最好是……”卿遥笑着同何匀晨一起赶着马车,丝毫没有受制于人的样子,反而一副轻松坦然。

吕淮义站在父亲身边看着他们驾着马车已经走到了最前头,疑问道“不拦着吗?”

河王摆摆手“不用管他们,我们只好安全的把欧阳卿遥送到陛下面前就行,她毕竟是陛下将来的枕边人,别为了这些无畏的小事,与她闹得太难看。”

“是,儿子明白了……”吕淮义斜眼瞟了一眼离自己几步远的青女。

青女也瞟了一眼吕淮义,声音微弱的说了句“虚伪……”

卿遥同何匀晨驾着马车走在最前头,卿遥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师兄,不知道怎么回事,师兄但现在都没醒,卿遥有些担忧,便让何匀晨为师兄把脉。

何匀晨连脉都没把就告诉卿遥“他没事,只不过是喝了酒加上软石散跟化功散两者都功效才会一直睡不醒,过了晌午差不多就醒了。”

“真的吗?”卿遥将信将疑额问道。

何匀晨邪魅一笑反问道“你连我的医术都不信吗?”

卿遥深感无力的叹了口气“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我担心河王会趁着师兄昏睡,给师兄吃着别的东西,河王似乎有意针对师兄。”

何匀晨回头看了一眼铁笼子,觉得卿遥说的不错,河王似乎有意针对欧阳锋。

于是何匀晨将手里的缰绳交给了卿遥,从马车上站起来,手伸进铁笼里,为欧阳锋把脉,脉象果然跟自己说的一样。

转头同卿遥说道“放心吧,他没事,中午就能醒过来。”

卿遥这才放心下来,伸手握住何匀晨的手,将他拉回来坐好。

这时欧阳明日驾马赶

到卿遥身边,而他身边还跟着两个侍卫。

欧阳明日张望着师傅,询问小叔叔“师傅他没事吧?”

何匀晨看了一眼明日身边跟着的侍卫,回了句“没事。”

欧阳明日心里担心着师傅,堂堂的欧阳家家主,如今被当做阶下囚,他这个做徒弟的心里自然不平,可奈何现在的情况,自己只能看着师傅被如此对待。

卿遥斜视跟在欧阳明日身边的侍卫,故意大声说道“这算什么事啊,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这可比阶下囚难受多了。”

河王跟吕淮义就跟在卿遥的马车后面,这话卿遥也说的格外大声,河王听的是一清二楚。

吕淮义驾马往父亲身边贴了贴,小声说道“他们如今都没了武功,我们还有必要这样让人跟着吗?”

河王虽不想与欧阳卿遥发生正面冲突,但也不想事事都听从她的安排。

瞪了一眼儿子,呵斥道“你只管看好后面的人。”

“是……”吕淮义听从父亲的命令,拉紧缰绳往左一拐,驾马走到队伍的最后面,路过凤竹身边时,还拉着凤竹一起陪自己到后面走。

凤竹听从吕淮义的话,陪着他到队伍的最后面,两个人刚到后面,正巧被回头寻找青女踪迹的欧阳明日看正着,欧阳明日狐疑的看着两个人,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转过头也不在寻找青女的在哪里,而是对小叔叔说道“凤竹如今是世子妃了,小叔叔你说咱们药王谷是不是要给些陪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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