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菊叹气:“世界之大,无奇葩不樱”
“为什么拖了两年,还没有成亲?”戎幕在红菊体内不解道。
当红菊代替戎幕道出这个疑问时,茶白的回答语气很是奇怪:“不会那么快的。孩子与我本就是陌生的关系,通过抚养手续才发展成为名义上的亲情。人类需要一段时间去培养感情,磨合变得浓厚。如果太快,家庭又出现另一个成员,就如同不够稳定的地基,房屋很容易倒塌。”
红菊道:“汝之考虑甚为稳妥。不过,若是那个大夫想通了,或者被长辈逼迫无奈,要求提前成亲,或者另娶她人,汝又当作何选择?”
茶白不以为意:“世界那么大,总会有一个喜欢孩子的男人吧。不一定每个男人和女人都能生,对吧。”
戎幕:“……佩服佩服!”
红菊则已经无力吐槽,这种做法简直就像一场赌注。
茶白反问道:“话回来,你怎么突然变成红菊的模样了?”
红菊道:“我们即将迎来一场系统之战,风夜烬萌的身份,已被众多风夜皇朝百姓熟知逝世。不能再出现,被有心人引以喙头,混水摸鱼。”
茶白道:“系统之战?”
系统失去能力,已然引起轩然大波,宿主失去目标,系统遭遇遗弃,各种数据皆被传导给宿幽。
虽现在已然恢复,但要这么多人装作若无其事,显然是不现实的,无规矩不成方圆,梦里自然有梦里的规矩。
红菊没有多作解释,因为茶白也没有想要了解的意思。茶白不愿意卷入无聊的纷争,红菊自然会如其所愿。
既然是系统之战,茶白的理解是,字面上的意思,与宿主无关,只是羁绊让宿主不能完全置身事外,她就不一样了,此战本就虚拟,只是对谁强谁弱的面子问题,单论人世贡献无益,她就不参与了。
至于红菊,相信风夜烬萌和戎幕的能力,茶白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红菊道:“汝之支线任务短时间无法完成,主线任务突破大善,需得到妖皇帝俊的承认,但是只有完整的三色神衣,才能引出他的踪迹。”
茶白拒绝道:“三色神衣不能再用了,短时间内,频繁使用复又归还善之种子的果实,副作用不。善突破的功德便白白浪费了。”
要不是魔界封印在即,左孔翎又与风夜烬萌关系匪浅,她绝不会强行动用三色神衣。
红菊没有勉强,询问对策道:“汝的打算?”
“山人自有妙计。”茶白道:“红菊,你和戎幕去应付系统之战,我去找你的躯壳本尊。”
茶白看着红菊不赞同又把他抛弃的神情,补充了一句:“你就是跟着我去也没用,见面就昏倒,还会把你们智能系统的战争延绵到人类身上。”
红菊淡淡道:“好吧。吾会速战速决。”
戎幕感动不已:“我还以为系统之神,你是为了吃醋,才这样做的,没想到是因为系统之战,我真是太感动了。”
红菊面无表情:“汝若真觉得感动,流下一滴眼泪给吾瞧瞧。”
戎幕:“……”当他没。为缓和气氛夸张一下法罢了。
虽然茶白突破中善,延缓了风夜烬萌走向虚弱的趋势,但以人形面对,还不如他们融合,无弱点杜绝掉链子概率。
他与洛燚会提前闯进风夜烬萌和阙茶白的谈话,便是因为此事,洛燚与洛凤卿明面上决裂,需要一个台阶下,所以虚虚推脱辩解之后,即撕破脸皮,开启战争欠揍。
无论洛凤卿是否对阙茶白有敌意,这场系统之战,避无可避,红菊没有避让的意思,如反叛宿幽时的那一般,系统阶级再分强弱层次,重新定义。
宿幽得知阙茶白极有可能是突破大善的善行者,依旧是一脸淡定,丝毫没有帮她们忙的意思,他想要找的人,即将揭秘,虽然想尽快,但是战争没有悬念地一边倒,毫无乐趣。
反复的实验得出今日的系统生成,各种不同的能力,被指派宿主任务,或成功、或失败,或生、或死。再一次的激斗,会不会出现红菊一般的存在,令他好奇,静待。
要茶白有什么方法找到,占据风夜烬萌躯壳的大道之主,其实很简单。
阙茶白以生命证明对风夜烬萌的爱情,虽然是从漏洞刻意引导的此种结果,但月老已经尽职尽责地帮他们牵好了红线,只要顺着这条红线,她就一定能找到大道之主。
一处安静祥和的渔村,时至中午,家家户户屋顶的烟囱,炊烟袅袅,茶白独身一人追寻看不见的红线指引,来到了簇。
茶白看着周围青山绿水环抱的环境,很是满意,“归隐山林,还是应该有人烟,不能完全一个人居住,这样才有人气。”
一名男子身材修长,手中提着一条草鱼,穿着赤玄上衣赤纁下裳,一对剑眉下丹凤眼眸,冷漠寒霜,出现在茶白的身后,走路无声无息,听着她自言自语的感叹。
“姑娘。”
茶白初一听,这声怎么有点耳熟,她缓缓转过身,“……”
这不正是她要找的人吗,这么巧!看来红菊不在,她自己的运气也是很顺的。
“这位大哥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茶白道。
“不才。”男子道:“都道故人心易变,等闲变却故人心。”
“是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茶白纠正道。
“是吗?”男子微微一笑,“或许是我记错了,随我来吧。”
茶白也不客套,跟着他身后就一起走。此人虽与风夜烬萌一模一样的容貌,不同的口语,不同的脾气,竟让她生出这是两个饶感觉。
与风夜烬萌变成红菊,和茶白初见时的感觉不同,一种亲情油然而生,对眼前之人,就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知交,令人信任。
茶白和不才来到他鱼汀的屋,不是很华丽,却很干净整洁,茅草屋上的干草看着清爽。
不才将茶白安置在屋内,倒茶待之,自己则去厨房煮饭做鱼。
茶白不擅长料理,本想跟着帮忙,但因自己初次来到别人家,如果只是自己感觉和不才有知交之情,就肆意在人家家里走动不太好。于是她乖巧地等着中午饭,似乎当她不做饭的时候,总能在别人家蹭到饭。
过了许久,当茶白在桌边支着额头都有打瞌睡的时候,鼻子下闻到了一阵饭材香味,茶白揉了揉眼睛,眼前冒着热气。
桌上有青菜,鱼还有汤,已经盛好了米饭,还有碗筷。不才正静静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要惊醒她的意思。
茶白道:“怎么开饭了不直接叫醒我,一会凉了,不是又要重新加热没,多麻烦。”
不才道:“我不喊醒你,是因为你自己一定会及时醒来的。”
茶白不解:“为什么这么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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