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得不伦不类,偏偏自己还以为带上了文人的清高,却不知,在外人眼中只有酸腐。

周辰的不语,在周老二看来就是服软。

为何服软?

是因为他这个二伯说得对,周辰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当即心里更是多了几分得意。

接收到弟弟的暗示,周老大继续说道:“正好辰哥儿也在,老三,你自己问问他,是不是私自与外面的人做生意了,有没有上当。”

“铺子里的生意基本上都是辰哥儿在打理,哪怕是赚得不多,也不会亏本。”周富贵还算态度好,没有立即与两个哥哥翻脸,只是语气中隐隐有了不耐。

“赚得不多?银子呢?”周老大并不在意生意的好坏,他在意的是银子。

他们大房和二房的吃喝拉撒,全是三房支出,只有三房的生意好了,他们大房和二房的日子才好过,他才有机会伸手多要点闲钱。

对了,前儿楼里的莺莺看上了一副头面,等会拿了银子给她买下来。

心里荡漾着,周老大的神色也猥琐起来。

周辰冷笑,“大伯对我们三房真是不一般,不仅要时刻盯着我们三房的内宅,还要盯着三房的生意。”

周老大脖子一梗,摆出一副无赖的模样,“怎么,我这个做大伯的关心你们,你们还不乐意?我还不是怕你们处理不好,被人算计?我们周家好歹也是皇商,家大业大,外面眼红的人多了去了,很多地方防不胜防!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愿意管你们的闲事?是,现在你们三房厉害了,看不上我们大房和二房,我们有自知之明,不会有事没事就跑来碍眼,要不是今儿我和别人喝茶,我还不知道辰哥儿私自和外面的人做生意呢!我担心辰哥儿被人骗,好心好意地来提醒,结果……”

哼!

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周老大甩袖,重新坐到了座位上。

周辰脸上讥讽的笑容不变,他慢悠悠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了茶。

眼见周老大又要按捺不住了,周老二才端着架子,问道:“辰哥儿,你不解释下?”

“大伯,二伯,辰哥儿实在不知道要解释什么,”放下茶杯,周辰极其无辜地说道,“我们三房的生意,还需要向大伯和二伯交代什么?是大房和二房这个月银子不够吗?”

所以,你们才找了个由头上来兴师问罪,句句不离银子的事。

被戳中心思,周老二脸红筋涨,“放肆,辰哥儿,你就是这样和长辈说话的?”

“二伯,说正题吧。”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话,累不累?

“好,好!”周老二气得浑身发抖,这个时候他也不再端着架子了,市井的那一面暴露出来,“你们三房的生意,我们碰不得,我们大房和二房还靠你们三房养活呢,我们要看你们的脸色!”

边说,边瞟向周富贵。

原本以为,周富贵会说几句圆场的话,保了他这个做二哥的脸面。

可周富贵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周老二羞愤得脸红筋涨,周辰只觉得好笑。

周家,说好听点是皇商,还是凤朝最大的皇商,其实,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暴发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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