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就是留春?怎么没留住半点春?”画缘怔怔的说道。

看着眼前这个地方,画缘除了百业萧条、颓垣败井之类的话冒出心头,却也想不到别的形容了。

看着倒并不怎么贫穷,青砖砌得也都整整齐齐,但却似是多年没有人打理似的,该缺一块的缺一块,少一角的少一角,很多人家门窗也都破了洞没有补,来往的行人也大多是伛偻老人,纵使有年轻人却少了些鲜活气。

“这到底是……”墨梅皱眉道,心中隐隐有不祥之感。

“这位老人家,请问……”

画缘尝试着与几位民众搭话,但他们都只是不等他开口便摆了摆手,径自走开了。

“这地方果然有古怪,路人都似在避着我们似的。”

“难道与那冷衣人有关?”

“海容大师引我们到此处定是有用意的,但是即便是他也不可能知道冷衣教现在的所在……”

“现在想太多也无用,我们再去问问吧!”

“怎么问?一个个避鬼似的避着我。”

“再穷的地方能活人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随我来!”墨梅道。

但即使是所谓小城是一定有所标配的,比如饭馆、酒楼、官府。

那些个地方也都可以称之为“酒肉区”,往往在城靠内的地方。

自初入城门行了两三里便到了这“酒肉区”,倒是一扫之前没有鲜活气的样子。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真不知道这些人用来享受的钱财是从何而来的。”

“倒比方才的地方要多了不少年轻人。”画缘道。

墨梅刚想要回话便看见了画缘眼睛竟是死死盯着一座青楼,不禁叹了口气。

还没等她开口,画缘就兀自向那青楼走了过去,她虽然极不愿意但也只好跟了上去。

莺花满街呼俊郎,朱门弄银数金娼。

“还真看不出来你居然对这种地方有兴趣。”墨梅道。

“别误会啊,连云盘楼的女子都入不了我的眼,我又怎可能被这种地方勾了魂?”

“二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可有看上的姐姐妹妹?”一位身材略微发福了的老鸨招呼道。

画缘先是不答,扫视了一圈楼内的女子,然后捋着根本没有胡子的下巴说道:“这的姐姐们确实相貌出众,但是差了点意思。”

“哟,那公子今天可来的可巧了!”老鸨倒是不恼,反而喜笑颜开。

“哦?怎么个说法?”

“今儿个晚上啊有新来的小鸨儿,绝对包公子满意!只是......”

“只是什么?”画缘笑问。

老鸨以袖抚面,故作吞吐的说道:“只是这绝色美人啊,价高者得,公子还要多备些银两才是......”

画缘却朗声一笑,活脱脱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略带不屑地笑道:“你看本公子像是会缺银两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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