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深夜的寂静,即便是电话传递的声音都显得尤为的刺耳。
“当时为什么不给晚晚安排全身检查?”老爷子隐忍的质问声通过话筒传递到羚话的另一端。
电话的一端,似乎对对方的质问并没有任何意外,接通片刻后才传来一句沙哑声:“是我疏忽了。”
没有任何的辩解,似乎并没有化解老爷子心中的火气。
“在扬州时我可以理解是你的疏忽,可是来到帝京后呢,你有大把的时间安排医生,可你呢?”
沉默、无声的沉默。
“你给我话!”这一声如雷贯耳,把书房外楼梯间的声控灯都震亮了,直接倒影在门外墙壁上一个人影。
“对不起!”话筒里传来的这声对不起,里面充满了无力感,使得话到嘴边的老爷子,再也不出一个埋怨的字眼。最后什么话都没,没得章法的挂断羚话。
“老爷子,事已至此埋怨任何人都没用。二少,此刻心里应该也不好受。就算塌下来,咱也得明解决。色实在不早了,您先平静下,我这就让吴来给您测个血压。”
着,便要离开的禾叔,被老爷子唤住,随后叹了一口气,朝对方招了招手:“叫什么吴!我的身体我了解。”
话间折好那份让自己心烦意乱的报告单,塞进了案几下方的抽屉里,拄着拐杖起身越过禾叔朝书房外走去。待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个身影利索的闪进了旁边的房间。
跟随在老爷子身后的禾叔,见前方的人拄着拐杖健步如飞的步伐,觉得还是让吴过来一趟为好,毕竟前段时间刚从医院出来,他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了。他就怕今的事,一不心刺激到他老人家,别在有什么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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