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能够倒回,那我肯定不会给你打电话嚷着让你回家,你就不会路过护城河、你就不会去救那个人

你最怕冷了,护城河的深秋水太冷了

你答应过要带我去看雪的、你答应过妈妈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可是你怎么就把我一个人给丢下了?哥”

包厢里死一般的沉寂,禾清、水木、倪商誉、花颜卿每个饶内心及沉重又复杂。而花拾柒早已抽泣的窝进了哥哥的怀抱郑

酒精的麻醉下,仿佛出现了幻觉般,望着由远及近的眼前人,泪眼婆娑的开口道:“哥,五年了,你是不是在怨我,否则你怎么就不来看看我呢?”

胸前的衣衫,被眼泪浸湿。无动于衷的尤正修怀抱着怀里的人,像是安抚婴儿似的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我不怨你,阿晚!”

深陷自责的人,已经分不出拥抱的人是他,还是他。

“你应该怨我的哥,你应该怨我的你再不来看我,我就要把你忘了”

尤正修走了,他只带走了虞归晚,连禾清都被留下了。包厢里的人似是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走出来,一个个从未有过的瞠目结舌。

“我和她的关系,你们只需要知道,她是我的人就好!”眼眸似是染上一层寒霜,使原本凌冽的目光冰冻成了寒冰。语调平平,其威慑力却震慑人心。

离开“幻象”已是深夜,呼啸而过的车子在夜幕中卷起了一地尘埃。

副驾驶上的虞归晚,朦胧的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窗外闪烁的灯光。恍惚之中,被半搂进对方怀抱的她,感受着自己所倚靠着的强有力的臂膀,内心的深处冒出一股贪婪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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