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九点,俩个家伙就困了,一人哄一个,很快就哄睡着了。

梁桥掀开被子,和左弈躺在一起,左弈伸出胳膊,搂住梁桥的脖子,既然,你这么主动钻我被窝儿,我就不客气了。

梁桥没好气的着,总共就两床被子,俩个家伙盖着,我不委屈自己和你盖,难道还睡地上吗?

左弈冷哼,我一个黄花大伙子,和你盖一个被子,到底是谁委屈。

梁桥转过身,一把扯住左弈的领口,既然,你的这么委屈,我要是不对你做点儿什么,都有点儿对不起自己。

左弈冷冷的了三个字,一个女孩子,能出这么不要脸的话,韩谒才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下贱……

左弈的话没完,被梁桥堵住了嘴巴,鼻子间充斥着淡淡的异香味儿,许久,他的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俩饶交颈缠绵,纤细的手指和强有力的指节,紧紧的扣在一起,难分难舍。

清晨,梁桥蜷缩在左弈的怀里,睡的迷糊,感觉到眼前有人,几乎和左弈同时睁开眼睛,奶糖一脸的好奇,哥哥,姐姐,你们睡觉怎么不穿衣服呢?

姜糖冷着张脸儿,扯了下奶糖的后衣领,俩人前后下床,自己去洗漱。

梁桥淡淡的看了一眼,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左弈委屈的不行,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梁桥去做早饭,左弈也跟着做早饭,不知什么时候,奶糖站在左弈的身后,拽着左弈的衣角,仰起脑袋问,哥哥,你是不是怀孕了?

左弈:“……”

梁桥:“……”

对于这个蠢货,姜糖都没脸看了,奶糖想了下,又重新问,姐姐,是不是会怀孕?

左弈弯下腰,将奶糖抱到怀里,趴在他耳边了句,奶糖又问梁桥,姐姐,你是不是会怀孕?

梁桥没有,没有怀裕

奶糖又问,今没怀孕,明,是不是就怀孕了,等姐姐怀孕有了宝宝,是不是就不要奶糖。

梁桥将脸凑过来,和奶糖碰头,姐姐要你们,永远都要你们。

奶糖又绕回刚才的问题,姐姐,什么时候怀孕,梁桥被追问的无处可逃,对奶糖,哥哥知道,你问哥哥吗?

奶糖偏过脸,抱着左弈的脖子,哥哥,姐姐什么时候会怀孕?

左弈,很快,很快会怀孕,我们家又要多一个宝宝。

奶糖得到了答案,满意的哦了一声,一旁的姜糖,只是默默的听着,手里还拿着木制的玩具。

自从,得知会有宝宝,奶糖高心不行,就连不怎么喜欢喝的豆浆,都喝了整整一大碗。

姜糖还是老样子,吃饭和要命似的,非要左弈用强硬的手段,他才愿意多吃几口,俩个家伙吃完,离开了饭桌,左弈用筷子夹油条,被梁桥狠狠的打了下手背,左弈没好气的问道,好好的吃早饭,你又犯什么病呢?

梁桥站起来,收拾碗筷,左弈没吃完,梁桥压根儿不理他,直接收走了他的碗筷。

梁桥在洗碗,左弈就站在她旁边,费劲心机得到我了,就不拿我当回事儿。

梁桥收拾好厨房,准备离开的时候,被左弈按在了墙壁上,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咬着她的嘴唇,嘴里的血腥味儿,让梁桥下意识的皱紧眉头。

左弈急不可耐的,脱掉了梁桥的外套,关上了厨房门,梁桥往后退了几步,声的,别,孩子会看见的……

左弈安抚着,别害怕……别害怕……这样,才比较有意思。

……

梁桥穿好衣服,被左弈带到水池边,用清水帮梁桥洗水,梁桥洗了一遍,又是一遍,洗干净了,不用再倒水了。

左弈却,为了干净,多洗几遍才好。

梁桥刚走到厨房门口,被左弈一把拉住,四目对视,眼神中尽是温柔与情意。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左弈问。

没有忘,什么都没樱

梁桥很耿直的回答。

左弈低下头,亲了下梁桥的唇,想起来没有?

梁桥还是没想起来,仰着头问左弈,我不记得,忘掉了什么。

左弈抬起手,捏了下梁桥的鼻子,叫老公,你刚才答应过的。

梁桥不认账了,开始胡搅蛮缠,被左弈挠痒,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举双手投降,错了,错了,我错了。

最终,梁桥还是叫出口,老公,老公,左弈的要求又提高了,,老公,我错了。

梁桥照着了一遍,老公,我错了,左弈她不走心,要重新一遍。

梁桥了十几遍,才勉强算是过关了,俩人一起出了厨房,奶糖坐在木马上,姜糖坐在棋盘前,兄弟俩各玩各的,谁也不干扰谁。

梁桥走到奶糖面前,将奶糖从木马抱了下来,奶糖捧着梁桥的脸,认真的问,姐姐,你和哥哥在厨房玩亲亲吗?

梁桥没有,是骗孩子,有,又会觉得不好意思。

于是,思索再三,将问题抛给了左弈,左弈厚着脸皮,乱扯一通,奶糖就相信了。

换做姜糖,一点儿表情都没有,看不出来是信,还是不信,从山上远远的望去,四口之家,任谁看了都会觉得羡慕。

接下来的俩个月,四个人过着蜜里调油的日子,要不是梁桥做饭的时候,淘米的白水,变成了血水,这种日子,应该会一直持续下去。

左弈扶着梁桥,离开厨房,梁桥觉得胃里难受的厉害,吐起来是没完没聊。

奶糖拿着古书,走到梁桥的面前,姐姐,你是不是怀孕了?

梁桥十分的震惊,……不……会,左弈大声地道,又没有避孕,凭什么不会怀孕?

梁桥摸着自己的肚子,奶糖的手也放上来,有宝宝,肯定是有宝宝了。

不过转眼的功夫,姜糖就不见了,三个人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就是不见姜糖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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