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她特别将披风上的帽子戴在头上,巨大的帽檐将她大半张脸遮挡住,仅仅露出一抹若削的下颚与那两片红润小巧的樱唇。
唯有殷子机仍旧是一袭飘逸白衣加身。
其他三人均是一袭黑袍,一行四人无比乍眼,所到之处均引来众人纷纷侧目,议论声不绝于耳。
“听说这是来自殷都的巫师,此番特地为灾区祈福的。”
“灾情已然发生,听说田地里秧苗所剩无几,即便祈福恐怕也是无用功了。”
“那倒未必,你看那走在最后的小个子,装扮如此怪异,说不定真的是能人异士,听说殷都能人辈出,说不定此次灾情会就此平息呢?”
门口停着辆步撵,而步撵后面已有几十人的队伍站在那里等候。
他们身上的服装与暮雪所穿大同小异,看上去像是信众一般。
这样的情形令暮雪有些诧异。
她下意识看了眼殷子机,见他俊美不凡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弧度,心下了然。
不顾身边的议论声,暮雪遂殷子机与两位侍从步出天下第一楼。
须臾,上了步撵。
这辆车与其他马车不同。
暮雪握着前方的扶手是站在马车上的。
上面有个装扮十分华丽的顶棚,四面的遮挡仅是一张张轻纱,随风摆动,里面的人若隐若现,又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殷子机与两名随从分别上了各自的马,随从的马在最前方开路。
殷子机紧随其后。
而暮雪乘坐的马车在第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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