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早已经被,包在一个露着口的布包里,背在乔知晚的背上。
现在历骁都有些羡慕起它来了,不用走路,还被背着,简直惬意的不能再惬意了。
“可不是,这大水发的太不是时候了,孤以后要是有权限,一定要重修一遍堤坝,狠狠的加固,谁敢贪?就砍谁的狗头。”
越是经历过,越是记忆深刻,历骁走在路上,脑子里已经在演算到达禹州之后该如何处理事情了。
“光靠脚走路是不行的,你的轻功又太飘渺,自始至终没通过自己意念用出来过,我不放心,咱们得找个顺风一起走的才行。”
乔知晚转头看向他,一脸的不可思议:“啥,你们这还有顺丰呢?你们这顺丰能带着大活人一起走?”
被她问得有些茫然,某太子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道:“我的意思是说,找一个镖局,或者是商队,目的地是禹州或者是禹州旁边地界的,咱们跟着他们一起走,安全会增加,也不会迷路。”
现在一直在被纠正,历骁勉勉强强改了出口成孤的习惯,开始自称为我了,乔知晚认为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当这个世界大部分人都称你我的时候,这个人还在用另一种高人一等的称呼,明显有些高处不胜寒,甚至心都是高的。
虽然他迫切的想贴近百姓的生活,但这一个自称孤,却直接把他与百姓拉远了。
如今他自称为我,像一个百姓一样,非常的接地气,真正的和他们靠近,了解他们的生活和感受。
更重要的一点是,历骁自称为孤的时候,她听着非常的不习惯。
但想着也是某人从小到大的习惯,改也不好改不过来,她若贸然提出,多少也不合适。
“你怎么一直看着我出神?快走吧,若是能找到一个镇子,还能典当些东西换口饭吃。”
当他说出典当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毕竟他是太子,从来就没因为缺钱而是这样过,还是很窘迫的。
任何两个人平时都不愁用钱,乔知晚家里还是全国最有钱的,怎么也不会缺了短了她的。
所以俩人就没有身上带钱的习惯,即使乔知晚身上带了点首饰,那也因为她平时觉得繁琐累赘,坐在轿子里的时候摘了不少,只留下三两个固定发型。
乔知晚如今想想,还有些后悔自己带的少了,如果她插了满头的珠翠,那现在也是不愁吃喝的。
在头发上那零星的几个头饰,还特意留下了一个给老王婆子,也算是换她一身新衣裳的。
毕竟这老婆子挺可怜的,也跟他们挺投缘,还说得来,如果禹州这件事解决之后,乔知晚还想着把她接到太子府去呢。
到时候再找一找老王婆子的儿子,再给他安排个合适的职位,别不枉费这老太太收留他们一宿。
她现在都还记得,昨天吃完饭,老王婆子睡下之后,她曾去碗橱看过,那晚上煮给他们的面,是老王婆子家最后的存粮。
也就是说吃过就没了,是要饿肚子的,所以早上的时候,老王婆子才没给他们准备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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