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吴管家,从阿三家出来后,便去寻京兆尹大牢的好友,探听刘氏的消息。当得知刘氏已经把他招供出来后,吴管家心里那叫一个恨啊。

真是个臭娘们,动几下刑法就招供了,真后悔当初没有一并除掉她啊。

吴管家摇着头回到了吕府。

刚进大门,门房就焦急地道:“大管家,老爷满世界找您呢,您总算回来了。”

“找我?何事?”吴管家问。

“不太清楚,只是听大家议论说老爷非常生气。”门房道。

吴管家一听,不敢再有丝毫的耽搁,赶紧向吕泽的卧房走去。

“老爷。”吴管家敲了敲门。

“进来。”吕泽的语气中满是怨气。

吴管家很小心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爷,找奴才何事啊?”吴管家满脸堆笑。

“何事?你还有脸来问?”吕泽盯着吴管家,“你去哪里了?”

吴管家眼珠子骨碌碌乱转,扯谎道:“没去哪里啊,上大街溜达了一圈。”

“你不脸红吗?”吕泽反问。

“脸红?为何脸红?”吴管家的心扑扑乱跳,他隐隐感到吕泽好像知道了他心底的那点儿小秘密。

“你和刘氏什么关系?”吕泽厉声责问。

吴管家知道自己已经被剥光了晾在了太阳底下,但还是死挺着,不承认。

“老爷,什么刘氏啊,奴才不知啊。”吴管家还在死命抵赖。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吕泽冷哼了一声,接着对门外喊道,“来人。”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年老的衙役走了进来。

“侯爷。”衙役拱手道。

“你和他说说怎么回事。”吕泽命令道。

“喏。”衙役回道,接着对吴管家道:“吴大管家,小的是京兆尹的衙役。”

吴管家一听,心里就乱了。他知道自己的事情瞒不住了。

“今日,抓获了一名罪犯刘氏,她是死者阿三的娘子,说是您的姘头,小的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便前来府中禀报。”衙役道。

衙役说的话,吴管家基本没有听见去,他的头脑急速运转,想着脱困的办法。

“咳咳……”吕泽又咳嗽了数声,接着对吴管家道:“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吴管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一把泪一把鼻涕地道:“老爷,老爷,我错了,我错了,都怪我,一时没能管好自己,被刘氏的美色所吸引,才会有这档子事儿啊。”

“照你这么说,是你没管住自己裤裆里的家伙,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阿三的事儿,刘氏知道吗?”吕泽盯着吴管家问。

吴管家看了看衙役。

“没事,说吧,他是自己人。”吕泽道。

吴管家有些不确定地道:“应该不知道,那日,我与阿三的谈话非常隐秘,刘氏没在身边。”

“那你又与刘氏说过其他的话吗?”吕泽问。

“其他的话?”吴管家想了想,“我和刘氏说,日后可以安心地过二人世界,再也不用惧怕那个阿三了。”

“为何如此说话?”吕泽继续问。

“我觉得阿三做了那件事后,我手里就握有他的把柄,日后就可以威胁他了,所以,才说了那样的话。不曾想,没几日,阿三就见了阎王爷。”吴管家道。

“现在京兆尹怀疑到吕府了吗?”吕泽问衙役。

“矛头已经指向了吴管家,不过,有老爷在,京兆尹不敢轻易动手,毕竟,还没有找到有效的证据,目前只是怀疑罢了。不过,那个李帅抓着不放,说还要继续查下去。”衙役回道。

“嗯,老夫知道了,辛苦了。”吕泽道,说着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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