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不敢冒险,他知道那只该死的虫子有多可怕。所有的负面的,恐怖的,可怕的形容词用在那只该死的虫子身上,都不足以形容那只该死的虫子有多该死,多可怕。那只该死的虫子做事只凭自己喜好,它的眼中没有规则,更没有应该或不应该做的事。所有知道那只该死的虫子的人和势力,都离那只该死的虫子远远的。传说,就连那至高无上的天道,也不能把那只该死的虫子怎么样。

白衣青年陷入沉思中一天多的时间,终于决定放弃这次机会。因为放弃这次机会,白衣青年可以保留住自己的真灵。若不放弃这个机会,和那只虫子对上,绝对是必死无疑,连真灵都无法保留。而且,白衣青年想到了另一个办法,一样可以保住自己的神魂。做下决定,白衣青年手一挥,解开了对尘不扬神魂的封锁。

一直在联系尘不扬的尘魂,马上联系上了尘不扬,尘不扬也从幻境中醒了过来。尘不扬从尘魂那里知道自己的异常,睁开眼想要打量四周的环境,却发现一个脸上带着一抹邪笑,散发着让自己窒息的霸气的白衣青年坐在自己的对面。

尘不扬心中略惊,随即坦然道:“不知前辈怎么称呼?找上晚辈有何事?”

白衣青年嘴角微扯道:“道兄不必客气,我们平辈相交就好。”

尘不扬微愣了一下,微笑道:“道兄怎么称呼?有什么需要小弟帮忙的?”

白衣青年淡淡道:“我记得四十多亿年前,别人叫我天邪神帝。我找道兄确实有事要道兄帮忙,而酬劳,就是这里所有的天邪神元。”

尘不扬听了不由愣住了,四十多亿年前的神帝叫自己一个小小的玄仙帮忙??

尘能惊呼道:“天邪神帝不是死了吗?他怎么在这?”

尘不扬暗问道:“尘能,你知道这个人?”

尘能道:“当然知道。天邪神帝名叫太史风流,出身成迷,无人知其家族根源所在。为人亦正亦邪,狂傲不羁,仇家众多,却没人能奈他何。他是他那个时代的最强神帝之一,以阴极天邪圣典上修得的神功纵横当时的神界。后来不知何事突然失踪了,很多人都断定他死了,想不到他居然在这里,竟然还活着。”

尘不扬道:“怎么我的传承记忆中没有这个人的?”

尘能道:“主人,你虽然得到了传承记忆,可你的先祖并没有传承他的先辈的所有记忆。况且传承记忆只是为了防止一些东西失传,才会使用的办法。所以神界的很多事,主人你不知道是再正常不过了。”

尘不扬这才知道,自己对传承记忆的了解并不完全。

太史风流道:“不知道友怎么称呼?”

尘不扬道:“在下尘不扬。道兄真是天邪神帝太史风流?”

太史风流微微惊讶道:“尘兄知道我的名字,看来尘兄这一支血脉不简单。不知尘兄这一支血脉的先祖是谁?也许我认识。”

太史风流想拉近和尘不扬的关系,问起了尘不扬这一支血脉的先祖。

尘不扬灿笑道:“这个……,我得到的传承记忆并没有有关列位远祖的讯息。”

太史风流奇道:“那尘兄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

尘不扬道:“我是听别人说起的,至于这个说起的人,却不好说。”

太史风流暗忖道:难道是那只该死的虫子对这小子说起过我?是了,能得到那只死虫子的精血,这小子和那只该死的虫子定然关系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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