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跑的太急的缘故,脚掌之下忽的传来一阵刺痛。隐隐的,朝着血肉里面钻。

“嘶”

她忍着那越来越深的疼痛倒抽了一口凉气。

刚刚走过来的时候明明都没事,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出状况?难道是因为太着急跑的缘故脚底抽筋了?

不她清楚的知道,这种疼痛不是抽筋,而像是针扎没肉,刀割汩血的感觉。

主持饶报幕已经完成,音乐也随着灯光的暗黑而慢慢的响起,她此刻没有时间再换鞋了,无论后面将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她都必须硬着头皮上。

她缓缓的朝着台中间走去,每一步,都是凌迟般的痛苦。

潇暮雨咬着牙,眼底藏着巨大的隐忍,抬头望着头顶朦胧的灯光,如同清冷十分淡淡的月色,映照着台下一幢幢的黑影。

她瞥下眼,目光如同这清冷的寒色,朝着台下看去。

整个礼堂坐满了观众,熙熙攘攘的嘈杂之声随着这缓慢流动的音乐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全部注视着舞台上这个弱纤瘦的姑娘,似乎全部的呼吸,都随着这女孩柔和的扭转,弯曲而变得缓慢。

一只幼的蠕虫,拼着自己全部的力量,在自然界中活下来。找寻食物,将自己吃胖,为自己织丝,最终将自己缠绕,把自己密封在一个的空间。

这个过程缓慢又绵长,轻柔的牵动人心。人们于是笑它作茧自缚,殊不知,在某一刻

音乐忽的扬起,整个节奏变得高昂又向上,将自己裹住的蠕虫,咬开缠绵的白丝,绽放出自己惊艳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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