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跃腾正色道:“下官可不敢欺瞒娘娘,这可都是下官从百姓口中听来的实话。”
常言说,一个好汉三个帮,果然不假,此次若非是方流煜和王跃腾,事情还不会这么顺利,梁恺也不会接连吃了两个闷亏。
所谓的出逃的奴婢原本就是我设计的,是方流煜故意放了她出宫,否则,就算是梁玉婷也没这么大的脸,想进宫便进宫,想出宫便出宫。梁玉婷上次能进入冷宫,也无非是梁恺的面子,无人敢拦梁国舅,而是在新帝登基有功的梁国舅。但是一个奴婢,没有方流煜故意的放行,也是不能随意离开的。
而且那奴婢离开宫后,就被王跃腾抓获了,是王跃腾故意放了她,又给了梁府风声,让梁府寻到她的踪迹。卖身契在她身上不假,两百两的银钱在她身上也不假,就算是梁恺有怀疑,这奴婢也是不能活了,只是王跃腾并没有给梁恺从那奴婢问出消息的机会,便独身进了梁府,要梁府交出出逃的奴婢。梁恺心虚,才会直接杀了奴婢,不让王跃腾带走。王跃腾前脚转身离开,后脚便派太守府的衙役受着梁府不远处,只等他们送尸体出来,直到等到天蒙蒙亮,正是一举拿下那些人,假装是搜到了出逃奴婢的尸身。
梁恺这个哑巴亏,自然是不能在早朝的时候与王跃腾争辩,说是自己因王跃腾上门追讨他不肯交人才杀的奴婢,所以只能任由王跃腾在早朝上空口白话,说是从梁府下人身上审问出来是梁恺杀的人。
梁恺还不能不认,因为人确实是他所杀,奴婢的脖颈上正是梁恺的手印子,不用比对,即便杀害的人是凶徒,这人是帝后要抓的人,梁恺也不该私自用刑。梁恺当朝承认自己的错处,自请罚俸一年,齐介允却是要给梁恺面子,毕竟他是齐介允的亲舅舅,齐介允便道:“国舅自然已经知错,杀的虽是嫌犯,却是逾越了国法,该是要罚,但罚俸一年有些过了,便罚俸半年以儆效尤吧。”
王跃腾趁机却道:“臣抓到的那些梁府下人,他们只是受梁国舅指使,只有藏匿掩盖的小罪,关押几日便能放出,只是因为供出了梁国舅杀人一事,他们担心会被梁国舅报复,毕竟还有亲人在梁府中为奴为婢的,所以再三恳请下官能替他们想梁国舅求情,可这事毕竟是梁国舅的家事,下官自然不敢多管,但是又受人之托,便借机转告一声梁国舅。”
王跃腾心机之深,无非是想当着皇帝的面,让梁恺主动承诺不会报复那些下人。经过梁玉婷冷宫一事,外界都在传闻,梁府苛待下人,不给下人们活路,才会有了冷宫梁玉婷被奴婢背弃一事。梁恺自然也有所耳闻,想着改变外面对梁府的看法,见王跃腾这般在齐介允面前搬弄是非,虽然是恨极了王跃腾,心里还是隐忍,面上却是对王跃腾道:“王太守若是怕本国舅对那几个下人徇私报复,本国舅即便是当着圣上的面承诺,王太守也未必会相信,不如本国舅就放了那些下人,交还他们的卖身契,任由他们离开梁府如何?”
王跃腾对我道:“下官还真是没料到,梁国舅也有大方的时候,竟然一口气放了四个下人和他们的亲人离开梁府。”
我道:“他不过是做足了样子给外人看罢了,显示他梁府财大气粗,也表明他并非是苛待下人的坏主子。不过,梁恺因为这件事,从方流煜和你这里接连吃了两个闷亏,他必然是心生怨气的,你当众揭了他的底,不给他面子,不仅让他认了杀人的罪,还让人损失了几个下人,这件事你是把他彻彻底底的得罪了,他定然是在心里记恨你的,日后你行事可要小心才是。”花恒书院huaheng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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