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老板揭开最外层的油纸,把红纸翻过来一个角,“别的老朽不敢打包票,若是说红纸,整个长安没有比老朽家好的。”

“本来早就备下了,时逢年末,买的人多,上次令兄来拿纸盒时便忘记了。”他接着说,往花惜颜这边推了推,“您若是不便,老朽给您搬车上去。”

花惜颜有点儿懵,花灿怎么突然想在买红纸了呢:“在下不曾记得差阿兄定过红纸啊?”

“哈哈哈,令兄自然没定,”老板忍俊不禁,“这是老朽送您的,应当够写福字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花惜颜摆了摆手,谢绝道,“平日里净受您照顾了,若不是您连日赶工,篱笆苑早就没盒子用了。”

这一摞打眼一看得有三五百张,本来小本生意也赚不了几个钱,主要是她也不想欠人情。

纸铺老板又把纸往她这侧推了推,耍起了赖:“您若是不收,便是嫌弃老朽。”

“诶……”花惜颜不知所措地看着被塞进怀里的红纸,想到他赶着回家,便哭笑不得地说,“好吧,那我收了。”

“盒子一共多少钱?”她从袖子里摸出钱袋,刚掏钱就被老板出手制止了:“诶几个盒子而已,谈钱生分了。”

“谁说生分了,一码可归一码哈!”花惜颜边解钱袋边说,“我可是专门来买盒子的,都给我那么多纸了,这个说什么也得收下!”

“您方才说的可是拿几个盒子试试,”老板玩起了文字游戏,笑呵呵地说,“白拿白拿,拿自然是不必给钱的。”

“诶?”花惜颜哭笑不得,正准备像第一次来时那样、直接把钱塞进抽屉里,老板见她弯腰,立刻挡住了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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