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怎知我与白家的渊源?”

公孙扇的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比起疑惑更多的是多疑。他对白家,在旁人看来是“不计前嫌”的淡然,然而,实则心中的不甘多年未散。

巫旬纻哪里知道他与白家的细事,不过是看他这仅仅的几面之缘所所做所说,大大抵猜测这是个行事谨慎,对人对事难以付出全心去相信的人。

他说:“我并不知晓你们之间的恩怨,不过是来到这京城之后,从市井街巷听来了些。那日在映月亭见公孙公子你角逐秘药,再观你当时面色气血,便大概了解了一二。”

“哼,你倒是比看起来要聪明许多。”公孙扇道:“看你年纪也不过双十才过吧,对世道的认识,想来也是片面的很。”

他冷眼微闭,薄唇微启,说:“外人只知道,白家不肯就我于危难,也有猜测是官场的敌我相对尔虞我诈,实则不知,那个时候,有比我更需要的人”

察觉到对方的言语之间有了微微的情绪起伏,巫旬纻提醒道:“请保持平复的心绪。”

公孙扇轻轻呼出一口气,道:“那个人,我知道他的存在后,便已然不愿意争夺秘药。许是忧愁的年纪,我已经觉得生死有命,不去强求。所以只是后来的只他终究还是去了性命,这丹药也未派上用场。那个时候起,也许我才有觉的人的命运许是早就注定,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在让出这个机会了。”

他睁开眼看着低头摆弄银针的巫旬纻,道:“生,蝼蚁尚且贪求,我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自是知道先前的自欺欺人。”

“但如你所说,你并没有得到怀阴之丹的运。所以得了假药。”巫旬纻道:“我师兄手上的药是真正的怀阴之丹,他给你作为交换,也没有必要作假,想来是中途出了意外。不过无所谓,正如你所说,运之一事,难以说明。否则你也不会遇到我了。”

公孙扇与巫旬纻对话,一言一语之间,彼此如同清风过水却不引起波澜。

在公孙扇看来,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不过比自己年少一些岁数,但从内修而言,却实在不是那个年纪该由的淡然。

他有些好奇,这个人是经历了大生大死的别离失去,还是爱恨情仇的别无留恋。否则怎么会有心态如此平静。

两个人的治疗进行在不远处的几人看来倒是意外的很顺利。唐白鸥就知道,不管脾性多么古怪的人,一旦遇上自己这个师弟,就会变得像个温顺的绵羊。

倒不是巫旬纻有什么特别的办法,而是他那淡定的样子,让人与他待在一起不知不觉就会变得平静下来。

云梦泽的人也是因为不愿意同他多来往,他们之间所说的,面壁式的交往。

想到云梦泽门人私底下对巫旬纻的形容,唐白鸥忍不住的浮现了笑容。

“你笑什么啊?”

无意间看向他那边的明月绾有些不解的问到,在她看来现在的情况无论如何也没有值得开心的地方。

唐白鸥才不理会这个臭丫头,他根本就打算直接敷衍过去。

见自己的问话被忽略,明月绾虽然知趣的不说话了但心里还是忍不住不满意自己别忽视的感觉。

她拉了拉身边的白翳说到:“他一个劲儿的笑,我看啊,那个家伙定是没有问题啦!”

“是吗?”白翳轻声的说到。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太好了,她担心的苏日烁没有事情,那只要度过眼下的问题,他们应该就可以按照计划的离开这里了。

可是不见苏日烁的影子,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135135z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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