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柳纤纤不说下去的那些,温颜宁也懂。烟花之地的女子,向来是最为悲惨的。运气好些的,遇到良人,被赎出来从良。可若是那些运气不好的呢,她们以后的人生会是怎样的?

她们会老死在这风月楼之中,又或者剃头出家,从此青灯古佛常伴在侧。

“可你知道那位接的都是些什么人吗?”柳纤纤倚在二楼的栏杆上,整个人看起来柔媚又轻蔑,“小到相貌俊朗的富家公子,大到声名显赫的达官贵人。只要她想,都是她的入幕之宾。嗐,她生了一副好相貌,又有一副好嗓子。这是她的命好,也是我们的命差。”

说完这话,柳纤纤又是一脸自嘲,“所以你瞧,这世上,就连命都有三六九等、好差之分。你说,这活着,还有什么好盼的?有些人生来就不必在这声色场卖弄,有的人拼尽全力,却连饱腹都做不到。”

温颜宁的目光移到了柳纤纤的身上。她瞧着柳纤纤,虽然脸上敷着厚厚的之分,却依旧掩盖不住眼圈的青黑,而举手投足时露出来的小段手臂则有不少的掐痕若隐若现。

“你若是愿意的话……”温颜宁用手碰了碰悬挂在自己腰间的荷包,“也能够得到你应有的东西。”

柳纤纤的目光随着温颜宁的手,看到了她佩挂在腰间的荷包。

那荷包鼓鼓囊囊的,一看就装了不少银票和银子。

“哟、哟,这位爷,瞧您说的,”柳纤纤拿着帕子笑骂了温颜宁一句,“奴家对爷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被那帕子上浓厚的脂粉味呛到,温颜宁咳了好一会儿。飞库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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