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砚信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连拉带扯弄出了砚芷雁的房间,铃站在小院里,气呼呼的瞪着砚信。
砚信抱着胳膊,冷冰冰的站在砚芷雁的门口,大有一夫当关的气势。
铃站在东方严的身边,咬着嘴唇,委屈的看着砚信。
东方严冷笑道:“铃,你现在明白了吧,这家伙就是个木头。”
铃沉默的低头,却还是站在原地不动,很早之前就喜欢上这个温柔儒雅的年轻男子,总是去找各种理由出现在他身边,甚至于之前,在砚芷雁还被人称为纨绔的时候,她也是少数几个愿意真心对待砚芷雁的人之一,不为别的,只为了砚信是砚芷雁亲哥哥。
都坚持了那么久,没道理现在她要放弃吧,连砚芷雁这个纨绔都变好了,她相信砚信一定会被她打动。
小院中的气氛有些沉重,砚芷雁打理完自已,从房间里出来时,看见的就是砚信和铃两人像斗鸡一样,仿佛随时都会打一架。
抬腿走到砚信身边,砚芷雁拉了拉他的衣袖说:“走了,哥,擂台比赛很快就要开始了,祖父也会一起去,不能让祖父久等。”
微一点头,砚信就带着砚芷雁一起去了大厅,和等在那里的老定国公等人一起用过早膳,一众人等坐着定国公府的马车,相携前往位于帝都广场的比武招亲的擂台。
马车上,砚芷雁坐在自家祖父和兄长中间,看着坐在对面的东方严,丑出天际的脸硬是让她一阵恶寒,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砚信看着她笑问道:“是不是很紧张,没关系,正常发挥就好。”
砚芷雁皱着,她能说她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车上多了一个丑八怪吗?烈火书吧liehushu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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