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小叔叔这个人这么严肃的,每天就知道板着脸,还会凶我们!”顾钰一扫阴郁,开始跟沐晰宁告状。
“小叔叔经常会罚我和兄长,然后美其名曰磨练,可是小婶婶,你见过把人扔水缸里清醒的吗?”
顾钰扒住沐晰宁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她和顾瑜琰小时候的悲惨遭遇。
“顾钰!你敢瞎说以后就不要再出宫了!”顾玦冥瞪了顾钰一眼,他好不容易在沐晰宁面前打造的温柔样子可不能打破了。
顾钰吐了吐舌头,躲在沐晰宁身后,“就要说,若是小叔叔你没做什么,为什么不敢让小婶婶知道啊。”
沐晰宁顿时来了兴趣,之前听府里的婆婆说了顾玦冥小时候的事情,对顾玦冥的印象就变了一些。
现在这么冰冷凶巴巴的一个人,原来小时候那么可爱的,翻墙爬树,甚至还到湖里抓鱼。
沐晰宁伸开手叉腰看着顾玦冥,眸子微眯,“你难不成真的有事瞒着我,所以不想让钰儿说?”
顾玦冥轻叹一声,“本来也就没什么的,若是你想听我可以说给你听,何必听这个小孩子的,说不定她还要陷害我呢。”
“怎会,难不成小叔叔没有罚过我和兄长吗,难道兄长没有被小叔叔你扔到水缸里吗?”有了沐晰宁撑腰,顾钰那叫一个得意。
沐晰宁也挺好奇的,“为什么扔水缸里,扔到水池子里不是更方便,那水缸里还种着莲花呢吧。”
顾钰惊了,扔到水缸里就已经够狠了,还能扔到水池子里去?就不怕把人淹死吗?
“那坛子里的水要是溅出去了,不得重新填加,浪费人力不说,还浪费水。”沐晰宁摇了摇头。
顾钰嘴角抽了抽,这什么意思啊,一缸子水难道比人还要重要吗。
“小婶婶,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兄长被小叔叔扔到了里面,我兄长当时才几岁啊。”顾钰特意把话题拉回来。
这本来是针对顾玦冥的,谁知道沐晰宁的关注点那么奇怪,竟然硬生生拉跑了重点。
“这个事情我知道啊,挺正常的。”顾玦冥悠闲吃些虾肉,“我们那里,男孩子若是要学习武功,扎马步是基础,最起码半个时辰,无论冬夏。”
相比下来,顾玦冥对顾瑜琰还算好的,虽然把人扔水缸里了,但是扎马步或者对练的时候可都是手下留情的。
但是在红衣阁可是没人手下留情的,温轩就是被从小训练到大的,虽然也有他自己的坚持,但是他的师父也是够狠的。
“正常吗,我兄长可是皇子,怎么能被那样对待啊!”顾钰十分不理解,不是说只要地位高,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小时候他们是皇子皇女,自然要听长辈的话,可她的兄长现在是皇帝,是地位最高的人,为什么还是不能做自己想做的。
“钰儿,你这就说错了,地位的高低固然重要,但是也不是地位越高,就越能做想做的事情的。”沐晰宁放下虾肉擦了擦手,庄重地看着顾钰。
“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随意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君舟民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你明白吗?”
顾钰自然是听说过的,但是百姓就是百姓,他们怎么敢反的,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烈火书吧liehushu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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