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再有下次,我可不管您。”
撂下一句话,陈秋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留下陈周氏一个人在里屋发着火气,走了好一段距离也能听着她的谩骂。
这是得对她有多恨啊!
陈秋净可不管她那一套,有力气骂人说明身子骨还强健,压根不需要操心。
有时间,倒不如操心操心自己,可怜一下被老婆子折腾的自个儿。
眼瞅着大丫回家了,陈玉汉没说啥,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便招呼着大家伙睡觉去。
真是辛苦她了,有这么个不省心的奶。
经过这夜,陈周氏的名声又败坏了不少,村里人暗地里都笑话她是偷儿。
都进亲儿子家里拿东西了,不是贼是什么。
流言蜚语传进耳里,陈周氏也给气个半死,可那又有什么招儿,自个儿做下的事,就只能认栽了。
想起自己浑身疼的难受,陈周氏又在心里把陈秋净给骂了一通,将这笔账算在了她的头上。
自个儿没错,全是旁人的错。
可真是厉害着咧!
闹了这么多天,房子终于归自家了,陈秋净心里很是高兴。
虽说中间折腾了些,好歹,该到手的都到手了,不就是多花了点银子,总归是有个家了。
与此同时,保和堂的生意也日渐红火,每日来来往往着不少人。
除了看病问诊的,再就是来买药的人了。
除了寻常人家买药,也多了不少同行来买药,孙大夫都是以制药的价格给他们,从不多收一文钱。
保和堂的成药卖得好,便有不少人家打听那药的出处,甚至还去了别的药店和药堂去询问。
他们为了不流失客户,自是要来保和堂买一些备着,这样也能聚拢一些人气。
哪怕,赚的钱不多,可总也是有人气的。
如此一来二往的,便有一些药店常来取药。
将药打包好,陈秋净递给一药堂的赵掌柜。
“药您拿好,用好了再来!”
赵掌柜颠了颠手里的药,笑呵呵的望着她,眼里闪烁着精光。
“小大夫这张嘴可真是能说会道,医术高明之外,还有一手制药的好手艺。”夸赞之余,又叹了口气,抬头瞧向保和堂,啧啧出声。
“啧啧,就是可惜啊,窝在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屈才了,您若能去我那一药堂,必定是这个!”
说话之间,赵掌柜直接竖起了大拇哥,挖墙脚的意味很是明显。
而陈秋净但笑不语,继续为下一位客官包药,有意无意的说了句话。
“我记得赵掌柜有些日子没来拿药了,怎么今儿个来了?”
凉淡嗓音一出,赵掌柜笑脸顿时僵了,扯了句无关的就道谢走了。
见人走远了,虎子凑了过来,一张脸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前些日子你忙家里的事儿,当然不知道一药堂做的破事。”
嘴上说着,手底下包药的动作可没停。
“他们见咱们的药卖得好,就自个儿做成药,哪知道压根卖不出去,这不,没辙了又回来拿药了。”
这种人啊,见财起意,压根不是啥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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