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了吗？
储夜凡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监听了祁染在天台上跟祁连涛的对话，后来在车上祁染把对话内容一字不差地告诉他了。甚至还向他求证过自己的身世。那个时候，他在开车，但是他余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当时她有两次转头看向窗外。
储夜凡略一沉吟，看向蓝子蘅问：“如果聊天聊的好好的，她突然跟看向窗外是什么意思？”
“聊天？”蓝子蘅忽而失笑，指着他问，“你吗？你会聊天吗？”
“当然。”储夜凡看着他正色道，“我们现在不是在聊天吗？”
蓝子蘅瞬间也收敛了笑容，正色地回答他，“不，我们现在是在谈工作，谈接下来对付国那几位老头子的计划。”恳切道，“我们，从来没有聊过天。”一顿，告诉他，“如果像我们现在这样，你如果认为是在聊天的话。那祁染突然看向窗外的唯一原因就是她觉得你太无聊了。”
不等储夜凡说话，直接抬手做拒绝状：“而善于如何让聊天不无聊这种问题不要问我，等欧颜回来你问他。”
“哼”储夜凡冷哼一声，转了话锋，“衍行的经纪人你见过么？”
蓝子蘅摇头：“没有，他一直都没有出现过，我们一直都是保持电话联系。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查到才更可疑。”储夜凡冰冷的墨瞳里闪着一分杀气，看着蓝子蘅的时候也没有半分暖意，“我今天听到她经纪人的声音，变声了。”
“变声了？”蓝子蘅惊讶地看着他，一向温润的眸子难掩震惊，“我经常跟他联系，一点都没有听出来。”
储夜凡冷冷地看着他：“并非没有这种技术。”
蓝子蘅有些愧疚：“是我大意了。那现在怎么办？如果衍行真的是他留下的人，你打算怎么办？”
“老太太并不知道衍行的存在。”储夜凡冷笑，“如果真的是他的人，那就是他下的最稳的暗线。这样更好，借力打力。”
“你是想……”蓝子蘅抬手在自己的脖子做了个抹脖子状，“借刀杀人？”
储夜凡道：“以后所有我跟衍行在一起的时间，你都散照片出去。”
“让外界以为衍行才是你真正在乎的人，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衍行。这事倒是没错。只是……”蓝子蘅一顿，“要是祁染误会，只怕会伤心。”
储夜凡笃定道：“不会。”
蓝子蘅：“女人是最会吃醋的动物。”
储夜凡淡道：“她有智商。”
蓝子蘅喃喃：“我看你是没有智商。”
恋爱中的女人有什么智商。
储夜凡眸色一冷，话里带着杀气：“什么？”
蓝子蘅连忙笑道：“没什么。接着往下说。现在祁家、许家、陈家被一锅端了，欧迪这一下损失惨重，只怕要反扑。你认为他会从哪里着手？”
储夜凡冷笑：“他能有什么办法？来回不过就是给我制作丑闻那几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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