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夜凡飙着车在湍急的车流里飞快地穿插着,超过一辆又一辆车,越过半个城市的街道,驶入准备用来订婚的公园,晃得祁染在车后座撞的东倒西歪。
大理石契刻而成的通天柱直插入云霄,观众席被堆成圆形的看台,草坪和花廊已经铺上修剪完毕,通天柱的顶端盖了穹顶,只能垂下雪白纱幔,站上宣誓的新人。
然而站上去的不是宣誓的新人,而是黑色的林肯,垂下的也不是雪白的纱幔面是冰冷的车窗。
储夜凡下车,刚打开车后座,祁染立刻稳住身子要跳下车,却被储夜凡挡住了,立刻气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储夜凡一把将她推开车内,自己一条腿挤了进去,冷冷地命令:“回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祁染满心委屈,满心怨怼,全部在瞬间爆棚,她闭着眼睛吼,“你想干什么给个痛快话,别连累我的阿叶。唔……”
话刚说完,尾音便被堵回了唇舌内,储夜凡的手已经扶上了她窄小的肩胛,没有任何犹豫地扯开了她的衣领,囹圄的话在两人的唇齿间滚动着:“现在只想干!你!”
毫无因由的眼泪从祁染的眼角滑落,咸湿了两个人的唇舌。储夜凡根本就不管她,自顾自地索要,任由她的唇齿撕咬着自己的肩膀都不曾停歇过。
“储夜凡,你够了!”祁染见他根本不为所动,狠狠地抹了抹眼睛,一把将他推倒,恶狠狠地扑了上去,“现在是我想干你!”
储夜凡倒不在意,十分顺从地打开双腿,从容地张开双臂:“欢迎之至!”
“储夜凡,你是个坏人!”祁染终究没有干下去,衣衫凌乱的坐在原地闭着眼睛张着大嘴,像个丢了玩具的孩子,嚎啕大哭起来,“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祁宝儿欺负我,许子开欺负我,为什么你也要欺负我?既然讨厌我,恨我,为什么当初要帮我。就让我当个满身脏水的女人就好了,为什么要开记者招待会多余做那些事为我澄清干什么。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跟其他人一样坏……呜呜呜……”
储夜凡将她揽进怀里,看着她涕泪横流的哭着,沉默地问:“要不要吃巧克力?”
祁染一听哭地更大声了:“呜呜,啊啊,我讨厌巧克力,我最讨厌巧克力了,啊啊啊,我讨厌你,我讨厌巧克力。”
储夜凡眸光一沉,冷声道:“你可以讨厌巧克力,但是没有权利讨厌我。”冷笑一声,“讨不讨厌都无所谓,左右你都是我的人,讨厌也是。”扯了腰带,直接去束她的手,“既然爱是做出来的,多做就是了。”
“我不是你的人,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祁染吼道,“我是整个市最脏的女人,你比谁都清楚我的第一次,星爵顶楼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你,边境小屋里逼我直播的人也不是你。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人。我要跟你解除婚约,我再也不要跟你关联在一起,永远都不要。”
世界,安静了。
祁染睁开眼睛,就看见储夜凡衣着整齐地坐着,姿态优雅的像个雕塑,仿佛刚才张开双腿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
看着储夜凡刀雕斧凿的侧脸,祁染莫名地感受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悲伤”,那种寂静,让祁染连抽噎都觉得有些唐突。
祁染突然有些后悔,在他面前剥白了自己所有的污秽,说完了这些话,真的是无法回头了。不过,既然话说出来了,哪怕为着阿叶,她都不能后悔。想到阿叶,祁染想一定要好好找个机会教训教训蓝子蘅。
过了很多,储夜凡都没有动。祁染轻咳一声,打破安静,淡道:“我们本来就不配,以后也不要再有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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