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谦越刚走没几步,便被前来醉仙楼的江鹤垣拦住,“皇兄。”
听到这声称呼,江谦越的鼻子差点气歪了,恶狠狠地瞪着他,忍着怒气拱手,“安垣王。”
“皇兄从醉仙楼,不知道有没有见过靖香郡主?”江鹤荃眼底带刀,在他身上刮着。
江谦越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抖了一下,勉强挤出笑容,“你还有事?”
“无事,皇兄,我还有些事要办,便不打搅皇兄了。”江鹤荃摇头,带着人从他身旁走过。
江谦越暗自舒了口气,看着他走远,这才转身往前走。结果刚走没两步,一记闷棍就敲在他脑袋上,跟着一个麻袋便将他套住,整个装了进去。
先前走远的江鹤垣从一旁的巷子里显出身形,“带回去,严刑拷问。”
前去醉仙楼查探的暗卫刚好回来,“主子,人不在,但是房间里有一滩血,恐怕……”
“找。”寒气如同海水一样从他身上蔓延开来,众人禁不住浑身一颤,连忙低头应是。江鹤垣看着他们的声音,眼底掠过浓重的杀意,漆黑的眼眸毫无生机,宛若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低声喃喃,“骊歌……”
红豆同样是心急如焚,她救了范露和赵承后,立刻跑到靖安侯府,通知江鹤垣此事,没想到还是来迟了。
“你先回府,若是她回去了,立刻来告诉我。”江鹤垣嗓音暗哑,手掌紧紧攥着,骨节发白,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缝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红豆张嘴想要劝说,但看他的样子,还是默默咽下嘴巴里的话,沉默着转身回去。
结果刚走到府门口,便望见满脸焦急等在门口的范厉,她怔了一下,心底立即涌现出喜意,不自觉地加快脚步,一把拽住他,连声质问“你怎么会在这儿,是不是主子回来了?”
“郡主在济善堂,浑身都是血,晕了过去,求姑娘快救救郡主吧。”范厉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个自己认识的人,一连串地道。
红豆禁不住倒退一步,随后取出自己的腰牌,“你拿着这个,去请黎大夫,告诉他,一定要快。”
范厉喜极而泣,抹掉眼角的泪花,拔腿便往街上跑。红豆足尖一点,飞快地跑向靖安侯府,恰好在府门口看到面色阴沉的江鹤垣,顾不得失礼,直接出言“王爷,郡主……”
话还没说完,江鹤垣一个箭步冲过来,“说!”
“郡主回来了,在济善堂。”红豆言简意赅地开口。
江鹤垣迅速往济善堂奔去,红豆连剩下的话都来不及说,只能紧跟着他一道过去。
范厉到了医馆,腰牌一扔,二话不说,拽起黎大夫就往外跑。医馆的药童想要阻拦,看到腰牌,不由叹息一声,停下脚步,目带同情地挥别黎大夫。
黎大夫一大把年纪了,正捣药捣地好好的,突然被人拽住,差点闪了老腰,不住地叫起来,“你做什么?救什么命,出什么事了,你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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