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殷人口众多，不缺劳动力，而如今不算风离玥的资产，光国库，也够皇帝挥霍个几十年的。
“父皇也如此说。”秦子珺放下碗筷，笑了，“难怪朝臣们会那么反对，还说学院一事动了国本，他们倒是没说错。”
“我提醒父皇了。”风离玥道，“一开始，我就跟父皇说过，会有很多的问题出现，也可能与现有制度冲突，我以为父皇会考虑很久，或者放弃，没想到父皇有足够的魄力，还真就坚持下来了。”
新兰等人上前收拾桌子，换上了茶水，风离玥又道，“文化的进步，社会的进步，百姓的进步，才会让国家进步，让国家更强盛。”
说到这里，风离玥眼神微暗，进步并强大到一定程度，就是文明的轮回么？
“别多想。”秦子珺握着风离玥的手，然后冲着门外的高克吩咐道，“叫蔡稳过来吧。”
“是。”高克走了出去，抬头一看，蔡稳都和王府影卫一处藏着去了。
“主子有请蔡少侠。”
听见动静的蔡稳，还跟身边的影卫打了声招呼，这才现身。
“王爷可忙完了？”
高克打量着蔡稳，“刚用过晚饭，有时间与你聊聊。”这人有点本事。
“好，多谢高首领。”
蔡稳就在门口，“草民拜见王爷！”
“进来说话。”
屋内，只有秦子珺和风离玥两人，蔡稳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并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中规中矩的不敢乱动。
和珺王珺王妃交谈，可比和玉公主进账严肃得多。
“听说你等了本王一天？”
“草民斗胆，有些话想与王爷说。”
秦子珺看了看蔡稳，“如果不让你说呢？”
“……”蔡稳木着一张脸，啥意思？
“大殷，大齐，已经是摆在你面前的一个选择题。”秦子珺又道，“所以在你开口之前，想好自己的立场。”
蔡稳明显松了口气，“王爷，草民已经想好了，所以才会等王爷回来，之前您的提议，我也想过了，与几个亲近之人也谈过，如今的江湖，因大齐太子的搅和，一盘散沙，在曾经的刺杀过程中也损失严重，所以草民今儿是想问王爷，草民等人能做些什么？王爷对江湖的人，能容忍到什么程度？”
“江湖人士推举你为首领，你没辜负这个称号！”
难得的，秦子珺很少赞赏什么人，瞧瞧蔡稳就是一个。
哪怕曾经两人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如今竟也能坐下来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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