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满肚子的疑惑,洗澡上床睡觉。
我现在算是见识到胸前木牌的好处了,不要说睡觉了,我连洗澡都不想把它摘下来了。
我特别想知道这个牌子能不能和我开口说话,于是我就跟个傻子一样,瞪着那块木牌,开了口。
“你,你好?”
很好,木牌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觉得我这样的举动有些傻气,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收起来了木牌,早早睡下了。
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身子猛地下坠,我下意识想要捉住什么东西来制止下落,却抓了个空。
可能过了一个世纪,我的身子才平稳地降落在一个黑魆魆的地方,周围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
靠,这是什么地方?
我是在做梦吗?
我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果然,没有一点痛感。
我心里纳闷着,哪怕做梦也要做一个和张向男发生不可描述之事的旖旎春梦啊,这么个黑魆魆的地方是个什么鬼?
我暗自抱怨,头顶上传来一个耳熟的,恼羞成怒的声音,“尔等小子岂敢无礼!”
这么中二的台词……除了我的木牌,我也没听见谁提起过了。
我料想,会不会是木牌的主人给我托梦了?
我立刻大声地问道,“你就是那块木牌的主人?你是什么人?”
“不过是个区区罪人,不足挂齿。”对方冷哼一声,并没有多说,但是我心里清楚得很,倘若真的是区区罪人,又岂会成为阎王亲近的令牌,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力三番两次助我虎口脱险。
我对他有着浓厚的好感和感激,恭恭敬敬地问道,“不知道大人您给小人托梦,寓意何为?”
对方似乎很受用我的恭敬,轻笑了声,说了几句,“你虽然性子散漫,却不失为一个人才,于厢林当初若是没有封住你的眼,想来你今天也不会比那丫头差。”
于厢林?外公?封住我的眼?难道是指阴阳眼的事情?
“大人知道我外公的事?”
对方没有说话,此情此景下,我觉得有些紧张。
很久很久,我都快要以为对方消失在黑暗中,他忽然来了一句,像是叹息又像是呵斥,“你外公做了件蠢事。”
什么蠢事?我还想继续追问,大人却自顾自地说,“你以后好自为之,要是再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休怪我没有提醒你。”
哪里乱七八糟了?!孔夫子也云,君子食色性也……我原本只是腹诽,却忘记了这本来就是我的梦境,我所想的东西就跟广场广播一样在黑暗中三百六十度立体环绕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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