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刁宴对自己腰上汩汩流血的伤口视而不见,饶有趣味地打量我们三个,“你们三个真是废物。”

我隔着黑影三尺远,我都能感受到黑影身上散发的杀气。

“于峰,我送你一份见面礼。”刁宴念着我的名字。

张向男阻止我,“你别过去,肯定是他的阴谋!”

我犹疑着,刁宴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像是施舍给乞丐一个硬币一样毫不在意甚至还带着轻蔑地丢在我面前,当我看清楚那件东西。

我心中一震,顾不上张向男的阻拦,直接冲到了刁宴的面前,捉住他的领子,睚眦欲裂地朝他嘶吼,“你把我外公怎么了?”

“哈,还能怎么了?”刁宴脸上依旧带着笑,冰冷又令人毛骨悚然,“你外公真的是硬骨头啊,我和他打了三天,才把他打倒在地。”

“我外公现在在哪里?!”我恨不得用剑在他身上多戳出几个血洞。

刁宴轻轻呼出一口气,然后得意地笑,“你求我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给了他一拳,他被我打倒在地,面朝下倒在地上。

我把他翻过来,骑在他身上,打算继续恶狠狠地揍他。

我身下的那个人皱着眉头醒来,“好疼……这里……我……你、你是谁?”

该死的刁宴又给他逃跑了!

我立刻开了阴阳眼,只是还是晚了一步,即使我找得到刁宴,他也早就婴灵离开了。

架子大又臭脾气的大人回到了木牌子里,握在手中还有烫人的温度。

刁宴都跑了,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一脸惊恐,捂住自己的伤口一直不停哭的小青年。

张向男安抚着他,而我则把地上的那样东西捡起来。

那是我给外公的钥匙扣,是一条我自己做的木头小鱼,上面还有我当时别别扭扭写下的大字“于”。

外公向来把它贴身戴在身上,可它怎么会落在了刁宴的手里!

刁宴,要是我外公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哪怕是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碎尸万段!

张向男把小青年带回了我们的住处,帮他处理伤口,我把殭抱到阳台上,让她晒月光。

这是张向男告诉我的,像是殭这种因为灵气而生成的魍魉,要想养伤也就只能吸收月光。

虽然听起来很扯淡,但是殭的脸色的确好了点,我见这个办法的确有效,就把殭搁在了阳台,然后开始找那名小青年问话。

小青年姓张,张子敬,刁宴说他和张家有丁点大的血缘关系,没有说假,那个人是张向男出了好几代的远亲。

他是隔壁镇上的中学生,有一天出门上晚自修,经过一个巷子,被冷风一吹,他就倒了。

等到他再有记忆的时候,就看见我骑在他身上想要杀了他。

他说的委屈,我听得憋屈,这些信息屁用都没有。

张子敬怒目圆瞪,“那还能怪我不成,我还要考试还要上课呢!旷课了这么多天,我要怎么和老师交代?”

张向男心里憋着笑,说自己会开一张证明,说他这些天都在做帮自己在志愿活动,应该可以糊弄老师领导。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