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国舅头疼不已,在房中踱步,一会儿又发脾气,打砸家里的瓷器。谁也不敢来劝,谁也不敢进门,就只好听着年国舅在屋内发泄。
不怪他生气,这事儿搁在谁头上,那都是难以接受的。且不说他已死的五房小妾,就说其他还没死的,都已经不停让下人捎信来,说自己身体不适,恕最近一段时间不能接待年国舅。
这显然是将年国舅当成了煞星,谁叫年国舅去哪,哪死人呢?
更生气的还在后面,这件事不知道被哪个下人传了出去,全京城都知道年家几房小妾对年国舅避之不及,唯恐自己脖子上空空如也。这么一来,京城几万张嘴一开一合,就将他年国舅说成了煞星。
“当年年国舅征战沙场之际,活埋了多少战俘?数得过来吗?这怕不是那群冤魂来报复了!”
“有道理!年国舅挟恩自恃,将年珂养成混世魔王,我的摊子还曾被他砸过。可人家是国舅的孙子,我又能怎样?报官?我不想活了吗?唉,只能忍气吞声。如今真正是年国舅的报应来了!”
“呵,年国舅?年国舅虽说是国舅,也上过沙场为遂国争过光,但是归其根本,他的棒子都是揍谁的?是打我们遂国自己人的!你们还记得先帝之时的夺嫡之争吗?年国舅的手上,还有皇室的鲜血!”
“别乱说话!小命还想不想要了?”
“我乱说了吗?我这是陈述事实!我要是陛下,早就把年国舅咔嚓了!杀了那么多皇室的人,若是站在别人那边,来对付陛下,又当如何?我早觉得年国舅不安好心……”
“嘘!这样的话悄悄说就行了,别太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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