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桑的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事要发生,可她怎么阻挡?
应是在病中,慕太后头发上的赤金首饰都取下来了,只用一支白玉嵌珠翠扁方把花白的发丝挽在脑后,对着那神医严肃道:“给哀家的侄女把把脉,不论结果如何,哀家都要听真话,不然也费不了如此大的周折,把你请进宫里来。”
慕桑有些无措的看着慕太后,在病中的太后娘娘跟平常人家的老太太一样,面容上有些虚弱,透着慈祥,应是经过大风大浪心中自有定数,神色里透着一股子镇定,身边的人看着也觉得无大事,自然也就稳住了。
神医伸出两只手指的给慕桑把脉,搭在慕桑的脉搏上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示意慕桑换一只胳膊来诊脉,末了收拾医药箱,还是沉默不语,慕太后在一旁看着着急问道:“哀家是相信神医的,神医有话不妨直说过,哀家恕你无罪。”
神医这才向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行一礼,问慕桑道:“贵人可时常感到寒冷?冬日里尤其畏寒?”
慕桑点点头,道是如此。
神医斟酌一会儿慢慢说道:“贵人小产时伤了元气,恐难以再有孕。再者思虑过度,伤了根本,就算有孕也难以留住。”能不能生皇嗣关乎着前朝后宫,关乎着慕家的荣华权贵,在这一点上慕太后丝毫不敢马虎。
慕太后听神医说慕桑不能怀孕了,心里大惊连忙问道:“可有法子医治?”爱aiz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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