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动”一声,仿佛有什么在凌晚脑海中炸开,她整个人就懵在那儿。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吧。
虽凌晚和霍泽云谈了两年的恋爱,但两人之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霍泽云也很尊重凌晚,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因此,两人除了亲吻,就没有再亲密的举动了。
算起来,这还是两融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这些不算冷,已经慢慢入夏了,凌晚也只穿了一件病服,再加上病房中如此安静的情况下就更加放大了两饶感官。
火红的颜色也是猛地一下窜上了凌晚的脸,直至耳朵根子,体温都突然高了不少。
她也忘了该怎么做,两人都愣在那儿,只听见“滴答滴答”的钟声在病房中转动。
隔了好一会儿,凌晚才磕磕绊绊地:“你,那个,先扶我起来吧。”
她虽然有时候大大咧咧的,但这又不是没心没肺,更何况她对霍泽云又不是没有一点感觉。而且她也知道这件事并不能责怪霍泽云,他也只是顺手接住了自己,只是,可能位置不太对。
“嗯。”
不知道为什么,凌晚总觉得他声音中有一丝丝沙哑的感觉,简简单单地从喉咙中发出的一个简简单单的单音节字,都显得如此动人,甚至丝丝撩拨着自己的欲望。
“不不不,怎么能这么想呢?这是在亵渎他啊,对,忘了。”
凌晚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只能在心底一次次地对自己冷静。
“刚才,有没有扯到背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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