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陈楚歌笑言,这彭老三也是个性情中人。

“那不就结了嘛。”彭老三这话是对殷二爷说的。

接着又道:“刚才说到哪儿了?对了,再说庄上的情形吧,姓陈的你刚才一语中的,说的一点都没错。

我们祖上积攒下这么一份儿家业不容易,可谁知到了这个份儿上,直娘贼的,家财万贯,惹人眼红,惹人嫉妒,也惹来了豺狼虎豹。

在朝廷里,没个功名在身的靠山,还真吃不开,奈何咱们庄上的这些个好儿郎,都是些憨憨,脑袋瓜子不中用。

就拿我这二哥来说吧,在咱们庄里,算是脑袋瓜子最好了,也就在乡试当中,考了个秀才,可会试就不行了,到头来也没个好仕途。

再说我这四弟吧,脑袋瓜子也算是好的,可就是懂些数算这些个旁门左道,难登大雅之堂,人家科举也不考这些啊。

也就记记账,当个账房先生什么的,每个卵用,倒是在习武一途,庄上却是人才辈出,个顶个的都是好汉。

这些年从军入伍的也有不少,可边关偶有摩擦,却从无大战,以至于捞不到功劳,也没好出路,其中最好的那个,眼下也就是个斥候队长,八品的宣节校尉,也看不见希望。”

彭老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停下来喝口酒润润嗓子,殷二爷几个都是了解这位的性子的,这会儿一个个也都听之任之了。

拦肯定是拦不住的,耿寿山又给烟袋锅子里装上了烟叶子,殷二爷郁闷的直喝酒,陆蓬羽听着三哥揭自家的短,不时的冲陈楚歌笑笑,略带羞赧。

这不,彭老三又开始了:“这不,没法子,咱们几个只能另寻出路,前几年,赵家大公子到咱们庄上来过,相谈甚欢。

赵公子,也就是后来的赵家主,人不错,顶呱呱的好,不拿咱们这些个粗人当傻子,咱们都想好了给赵家卖力。

可谁曾想,好人不长命,还没等咱们投靠过去呢,赵公子就病逝了,赵家一团乱麻,这事儿也就搁置下来了。

一搁搁了好些年,没了赵公子,赵家又是那个名叫赵馈的家伙嗓门最大,咱们看不上这号鸟人,不愿意和这家伙在一个屋檐下共处。

什么东西啊,就这人,这几年居然恬不知耻的偷摸改了名字,管自己叫赵贵,和祖上同名同姓,真是羞煞先人。

什么鸟人嘛,估摸着他家祖宗在地下知道了,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我呸!”

“咳咳”陈楚歌使劲儿的憋着笑,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么一番故事呢。

如此看来,那个赵馈野心很大,是要称宗做祖呐!

“你笑什么?俺说的不对吗?”彭力斧问陈楚歌说。

陈楚歌摇头:“没,没有,你继续,然后呢?”

“然后,不就一直到现在了嘛,于家小姐你也看到了,咱们当个随从可以,可是当条狗,这个真做不了,咱们翠虹庄也不是大易门啊。

再之后,就是那些个拿咱们当傻子的家伙,一个个的吃相太难看,就拿那个洛阳长史郭怀来说吧,什么东西啊?炫书文学网xuan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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