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长拂并不稀罕。
不过他不擅长直白冷硬的拒绝一个女士,就委婉表述自己的意思。
结果女富商以为这是在欲擒故纵,也愿意进行这个乐趣,所以落下话:“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我明日过来带你出去玩。”
然后没给玉长拂拒绝的机会,就先离开。
倒是班主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生建议:“你要想重新在戏台上大放光彩,这可就是个好机会,你自己好好思量。”
玉长拂把班主的手拿开,不言一发地把他往后推了一把,然后把门关上。
“玉长拂!”
班主一脚踢上大门,结果力度过大,痛了自己的脚。
班主在原地跳了几下,在走之前冲紧闭的门啐了下口水。
“谁?谁搞我?”
班主捂上几乎砸起包的后脑勺,环顾四周。
但旁边并没有人,脚边就只有一根狗尾巴草。
没有找到罪魁祸首或者发泄对象的班主,骂咧道:“哪家龟儿子溜得这么快,最好别让我逮到!”
话刚说完,身上就开始四处泛痒。
班主抠了几下手臂和脖颈,发现越抠越痒后就赶紧往医馆跑。
谢墨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嗤笑一声:“这点教训还算轻了。”
要不是考虑到对事情发展的影响程度,真就不是这点教训了。
女富商第二日一早便来到玉长拂的住处,不过没人开门也没人应声。52005200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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