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谭娘子的房间,安维轩进得自家前堂,此时赵金容与赵月奴也在堂中,分别抱着自己的一对儿女在那逗弄着。
看到安维轩过来,二女俱是面有绯色,赵金容拿眼回避,赵月奴却是狠狠的瞪了两眼安维轩。
见二女这表情,安维轩立时想起了缘由,面色有些尴尬。自家小门小院的,赵金容姑侄二人就住在谭娘子房间的不远处,想必是方才听到了房间里闹出的动静,毕竟都饥渴的太久了……
不过,安某人面皮够厚,装做一副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自家儿子己经一岁多了,脚步蹒跚的在地上跑来跑去,当跑到自己身边时,安维轩伸手抄了起来,惹的小家伙哇哇大叫的挣扎着,拿眼去寻母亲求助,趁这个空当,安维轩很是喜爱的亲了两口。
很是心痛的将儿子从安维轩手中夺了过来,莫姨娘嗔道:“夫君莫要逗弄吓他,有闲工夫与儿子想个好名字。”
“说的也是,我安家素来人丁不旺,到为夫这代己是三代单传,日后家中必定人丁兴旺,也该有个辈份了!”安维轩说话的同时,又从赵月奴手中将女儿抱在怀里,很是疼爱了一番,同时伸手一指儿子:“就从他开始用上了。”
自家生了个女儿,谭娘子很是有些不喜,但见安维轩对女儿也是那般上心,倒也释然了,叮嘱道:“官人是探花郎,这名字务必要用吉利文雅的字眼儿。”
“取名大事自然不能马虎,容为夫多想几日。”安维轩说道,又向莫姨娘问道:“临安那边的剧团,现下赵妈妈经营的怎么样了?”
莫姨娘应道:“临安城那边的剧团,赵妈妈经营的很好,每季赵妈妈都会派人送分红过来,只是这一年多没有新剧上演,外面又有许多人在模仿咱们的戏,若不是赵妈妈总是启用临安最红的头牌来,剧团的生意大不如从前了。”
安维轩挑眉:“模仿咱们的戏?赵妈妈给他们授权了么?”
“赵妈妈岂会做自断财路的事,多是些讨活路的人自行模仿,这些人只是为了讨口饭吃,实不好追究!”莫姨娘应道,又说:“剧团里的姐妹们知官人被金人扣押在金国,特意为官人排了幕苏武牧羊的戏,令现下官人的名声在临安大的很。”
“比起本朝洪皓洪老大人,为夫的这点遭遇,实在是不值一提!”安维轩应道,又说道:“至于那剧团之事现下不必过多计较,为夫多想几幕新剧便是,保教那些人比不过咱们剧团的生意,随后为夫再慢慢想办法收拾他们。”
话说自己出使金国,被金人扣押这事儿,放在以前可是妥妥的做为政治资本的清名,然现下自己有了驸马这层身份,依大宋规制便没了政治前途,要这些清名还有什么用?反倒不如赚些金钱实在。
将儿子哄的不再哭闹,莫姨娘接着说道:“妾身知晓,夫君的海贸生意做的甚大。但夫君是夫君,日后夫君子嗣兴旺,能分在他的身上自然少,所以妾身总要想法子给他留下一份家业!”
莫姨娘这般想,实是无可厚非,但安维轩总觉得这样,待自己百年身之后安家有分崩离析之嫌。虽有话说富不过三代,但安维轩还是想起了后世那些百年家族的经营史,其中的经验确实能让自己学习效仿。
思虑了半响,安维轩说道:“为夫告诉你,为夫日后会为安家立下训诫,安家不得分家,但凡安家子嗣不论是嫡出或是庶出,聪明的去读书,有能力的主持家事生意,没能力的就操持农务,纨绔不肖者逐出家门夺去姓氏,总之分家是绝计不行的!”
赵金容、赵月奴自幼被囚于五国城,见识有限,自然听不明白安维轩与莫姨娘在说什么,只觉得云里雾里一般。
这时候,竹儿进得正堂,与安维轩说道:“大兄,母亲教我来唤你进房说话。”
安维轩应了声,拿眼去瞧竹儿,只见得竹儿比自己去金国时长的高了许多,己不是以前那副瘦瘦小小营养不良的模样,前面有微微腆起的一对羊角,后面也变的圆润饱满起来,很是有含苞待放的模样。
竹儿见安维轩拿目光来打量自己,一张小脸羞的通红,如何不知晓自己名义上是安家夫人的干女儿,实际上自己是安家的预备小妾,每次看到安维轩都是有些怪怪的,现下被这般注视着,更觉得害臊。
赵月奴打量着竹儿,见竹儿此时一脸害羞模样,又看安维轩的眼里色迷迷的,很是不怀好意的模样,不忿的哼了一声,却被自家姑姑制止住了。
赵月奴的这些小动作如何看不到眼里,安维轩无奈苦笑,忽向竹儿问道:“竹儿,你爷爷现下在哪?”
“我爷爷一直为干爹做事,寻常都是出去为干爹采购药材的。”竹儿忙应道。
安维轩点了点头不做多言,径自来到自家父母的房间:“父亲母亲大人,召唤孩儿有何事?”
“儿呐,为娘总是觉得有些不妥呐……”看到儿子,张氏忧心忡忡。看书阁kenshuge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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