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吸着烟,拧着眉头,在思索一些什么。

秦森他不仅会做饭,而且每次处理伤口上的动作也熟练,秦家也是富贵人家,这种事不应该是秦森会做的。

可秦森之前在国外待了几年,或许出门在外学习的生活技巧吧。

“姐姐,你在想什么?”

宁颂摇头,灭了摇头下了床,“肚子饿了。”

秦森喜笑颜开,那脸上灿烂的笑容如同清晨初升的太阳,“姐姐,医生说你有伤只能吃清淡的。”

“嗯。”

宁颂坐在餐桌前,默默的盯着秦森。

秦森正端着她的那一碗粥正在吹冷。

宁颂直勾勾的看着他,心有些怪异。

她被小弟弟照顾了。

想来,秦森虽然小,可有时候挺会照顾人的。

在深山老林,她滚下陡坡时,他也用着自己的身子护着她。

秦森不大,可男友力还是有的。

宁颂低着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甜甜的。

“好了,不烫了。”

宁颂接过碗,拿起勺子在秦森的注视下一口一口往嘴里送。

吃完粥,宁颂就回了房间。

秦森收拾了碗筷就这歌作词作曲,忙碌工作。

宁颂走到阳台,拿起电话,打给了丁浩。

“丁浩,景郁不在监狱,你查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怀疑监控里那个黑子男人是他。”

得到这个消息丁浩很是意外,沉默了一会才道,“好,我这就去查。”

宁颂正要挂电话。丁浩就开了口迟疑的问。“老板,你没事吧?”

宁颂笑了笑,“没事,死不了。”

“老板,不管景郁现在在哪里,那件事都已经发生了,而且已经过去了六年了。”

“我知道了。”

宁颂挂下电话,盯着腕上的丝帕,嘴角噙着冰冷冷的笑。

随后,抬将丝帕解开,扔进了垃圾桶里。

看着腕上弯弯曲曲,延伸很长,很丑的疤痕。

不仅恐怖,摸起来也麻麻赖赖的。

这么多年来,申盛泰给她的是恶心,景郁给她的是恐惧。

宁颂微微垂下眸子,深深叹了一口气。

……

……

……

“喵呜”

房间里昏暗,十眨着玻璃秦林珠似的眸子扬起头看着秦森。

样子呆萌,软萌可爱。

秦森低头扫了它一眼,弯身将十抱进怀里,拿着走到了床边坐下。

“宁雅丽是不是在查了?”

“嗯,毕竟申盛泰是她丈夫,断送了此后性福,能不查吗?”

“露脚了吗?”

“没有,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我能把你在国外的经历涂白,就这事我还能露脚?”电话里的人顿了顿,随即懒散开口,“你和她怎么样?有没有更进一步?实在不行我就派人把她绑到你床上,再野的人到了床上都乖乖的像猫儿一样。”

秦森冷下漆黑的眸子,“闭嘴,我的事你别管。”

“得,不过你还真固执。”

“不说了,挂了。”

放下电话,秦森骨骼分明的轻轻的给十顺毛。

十很乖,一直用小脑袋蹭他的,还发出“呼噜”声。

“喵呜”

秦森低下头,盯着十喃喃道,“十,总有一天宁宁会离不开我对不对?”

“总有一天宁宁会依赖我,你说对吗?” 宁颂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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