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天吃了一惊,毕竟他是林夕的未婚夫,虽没份却有名,当下立即穿好衣服来到另一间房里去了。

林夕快步地朝楼下跑去,来到铁门口时,只见袁克良站在铁门外双手叉腰,怒目圆睁,瞪着林夕叫道:“你在干什么?现在才来开门?”

林夕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在睡觉,没听到声音。”

“你在跟哪个野男人睡觉?”袁克良怒声叫道。

林夕陡然生气了,指着袁克良愤怒地说道:“有种你再说一次?你再说一次试试?”袁克良不甘示弱,指着林夕说:“有种你开门。”林夕冷冷地说:“你说这种话了,我会让你进来吗?”

袁克良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不进来就别进来,有什么了不起?总有一天我会将这房子收回来,要你没地方住!”说罢转身就要离去,不经意朝别墅望了一眼,突然看到了里面的摩托车,只觉得这车似曾相识,想了半天才想起,这车是陈晓天的,他盯着林夕问:“陈晓天在这里?”林夕盯着袁克良说:“他在这里,怎么样?”袁克良又问:“你跟他,在房里睡觉?”林夕冷冷地说:“袁克良,你说话给我小心点,什么睡觉,你以为我是你吗?在外面拈花惹草,每个女人都想睡一觉?”

袁克良哼了一声,说:“我是男人,男人在外面睡女人又怎么样?只要我还是一家之主,对这个家负责,养得起这个家,你这个做女人的,就没有权利来管我!”

“是吗?”林夕昂首挺胸,压抑住心中的愤怒,冷冷地说:“我要跟你解除婚姻。”

“好,”袁克良正色道:“与其你在外面偷汉子毁我声誉不如不要你这个女人。咱们明天就去办手续。对了,到时这房子,我可得要将它要回来的。”说罢转身便走。林夕顿时软了一般靠边铁门上,眼泪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突然,她擦干眼泪,转身朝别墅里走去。来到客厅,重重地坐在沙发上,紧咬着嘴唇,双眼茫然地望着前方。

陈晓天从楼上走了下来,望着林夕问:“怎么了?”林夕说:“他要跟我解除婚姻,要收回这套房子。”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叹道:“袁克良真不愧是袁克良,畜生始终是畜生,凶起来还是很凶的啊,难道会有狗鸡跳墙兔子急了也咬人一说。不过这事,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我会为你找回公道的。”

林夕苦苦笑道:“我跟他从一开始本来就是不幸的,我跟他彼此毫无感情,是我爸妈为了他们自己,强将我拉进这场没有幸福的坟墓里。而我,一直活在这个阴影之下,没有快乐,没有幸福可言。”林夕说着说着小

声抽泣了起来。陈晓天走过去轻轻抱住了她,柔声安慰她说:“你别难过,你这么好的女孩子,会有幸福的。”

“我的幸福在哪里?”林夕在陈晓天的怀里哭道:“我感觉我这一生已经完了……”

陈晓天拍了拍林夕的背,安慰她说:“你的路还长呢,别说那种丧气话。要是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林夕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又安慰了林夕几句,待林夕心里平静了,这才跳上摩托直朝球场驶去。来到球场,只见袁克良的车子停在那里,他的司机与平头保镖蹲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吸着烟,一见陈晓天,双双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他,陈晓天对他们置若罔闻,径直朝球场里走去。来到里面的小房间里,只见李艳茹、袁克良与阿东齐在小房间里面,一见陈晓天回来了,李艳茹忙说:“晓天,你回来了?”陈晓天点了点头,问:“怎么,你们在开会?”

袁克良盯着陈晓天问:“你这是去哪里了呢?”陈晓天说:“出去找女人了,好久没跟女人睡觉了,昨晚那个肥猪让我很倒胃口,所以我就打算去找一个好看一点的女人来补偿补偿。”

“是这样,”袁克良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以后酒就别喝多了,喝醉酒是会很误事的。”陈晓天哼道:“我知道,醉了一次,不会再有下次了,多谢袁老板提醒。”

袁克良说:“好,现在谈正事。晓天,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陈晓天望着袁克良问:“什么事?”

袁克良问:“我们这几天的收入,怎么一分钱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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