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好了,最后一根针。”赵远清说着又看了看叶母的脸色,“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好一些?”
“好多了。”叶母沉吟道。
“行了,先前给你开的药记得服用,再有心态一定要再平和些。”
赵清远站起来将医药箱收了整齐,“君阳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妈应是没什么大碍了,你不着急的话就在这多陪陪她吧。”
“我送你赵叔。”
赵清远一把按住叶君阳的肩膀,“这宅子里我来的次数比你都多呢,没什么好送的,别气你妈啊!”
叶君阳点点头。
“小萝,你代我去送送赵医生吧。”叶母虚弱的声音自床铺传来。
小萝应声,立马小步紧走过来引着赵清远走了出去。
待到周围静的只听得见屋外的蝉鸣声时,叶母终于深深的叹了口气,“君阳,你过来。”
叶君阳捏了捏拳头,缓缓的挪步至床前。
“坐着吧,你站着我头仰得累的慌。”
叶君阳愣了一秒,还是将一旁的椅子拖了过来。
“从夏星回来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犯愁,今天,我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甚至比我预想的还要更早些。”
“您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就改天再谈吧。”
“早说晚说都是一样要说,没什么区别。”
叶君阳皱了皱眉头,“那您说吧,我听着。”
“其实也没什么别的,你也知道,打从你跟我们说要跟夏星结婚开始,我跟你爸都是不同意甚至反对的,只是最终拗不过你的坚持,你爸才以让你提早到叶氏上任为条件默许了你们。”
叶君阳低着眉,神情看似在发呆,实则叶母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仔细的听着的。
“她嫁给你后很少来老宅,但几乎每次过来咱们家都要鸡犬不宁,不是你跟你父亲起冲突,就是她跟你父亲争论不休。”
叶君阳忍不住插话,“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我跟父亲的冲突不是因为她,她跟父亲的争执每次也都是父亲挑起的。”
“我话都还没说完,你在这急个什么劲儿?”叶母斜睨了他一眼,“是,表面上看的确与她无甚关系,但是你仔细想想,要不是因为她,你何至于每次都跟你父亲脸红脖子粗?还有与华宇集团的纠葛,难道也不是因为她?”
“妈,您非要如此去说的话。那我就不想再听了。”
叶君阳说着站了起来。
“你站住!”
叶母挣扎着坐了起来,却红着脸噗噗的咳了半晌。
叶君阳心生不忍,忙又倒转回去帮她又是拍背又是盖被子。
“你就这么喜欢她?听不得别人说她半句不是?”叶母喘息着说道。
叶君阳冷着脸,“她的确没有半分不是,如果有,也是我给她带去的。”
“你!唉…”叶母叹了口气,“是,当初她的离开的确是我跟你父亲商量后的决定。”
叶君阳眉心皱得解都解不开,他望向叶母,“为什么?”
“为什么?自然是因为公司当时的情况已经每况愈下,岌岌可危了。这叶氏百年基业,你不在乎。你父亲可是看得比生命还重!”
“就是因为叶氏情形不好,我父亲就私自联系了季伯父,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替我找好了下家?”
“你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就叫替你找好了下家?”
“不是又是什么!”叶君阳脖子上青筋直冒,“妈,那我该怎么说?说我父亲终日为我终身大事操心,不惜呕心沥血将季语瞳不远万里的从国外给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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